上林苑,长门口宫。
桑弘羊面对奉常张开声嘶力竭的质问,彻底的怒了。他大声喝斥道:“张开!国库存粮的出入,每一笔都登记在册。以你的官职来说,哼!无权过问。”
被人当着皇帝的面质问,桑弘羊的面色变得十分难看,铁青着脸,显然是气得不轻。他桑弘羊可是堂堂的朝廷重臣,怎么能容忍别人这样质问自己?这不是让他难堪吗?
奉常张开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有些不妥,心里不禁有些后悔。毕竟,桑弘羊可不是好惹的人物。但事已至此,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了。
他向着桑弘羊拱手一揖,语气诚恳地说道:“桑大人,下官并不是质疑您。只是想要说明,长门宫用于翻修宫殿所用的粮食——是从国库而来。”
听到奉常张开的话,陈阿娇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她转头看向皇帝刘彻,眉开眼笑,甚至还挑衅似的向他眨了眨眼睛。
皇帝刘彻听了奉常张开的话,先是一愣,然后顺着看过来的视线,就见到了陈阿娇那挑衅似的目光。
他看着陈阿娇的眼神之时,仿佛听到了她在说:看吧,最后这口黑锅扣到了你头上。
皇帝刘彻心中顿时明悟过来,能从国库里运出粮食给长门宫,而且还能让治粟内使桑弘羊守口如瓶,除了他这个皇帝,其他人似乎都没这个能耐。
想到此处,皇帝刘彻不禁怒火中烧——这都叫什么事儿啊!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背上了这口黑锅。
“桑弘羊,你当着诸位爱卿的面,好好解释一下那批从国库运往长门宫的粮食,究竟是怎么回事?”皇帝刘彻阴沉着脸吩咐道。
说完,他一甩袖子,将脸转到一边,实在不愿再去看奉常张开那个愚蠢至极的家伙。
在场的大臣之中,丞相公孙弘、少府李延年等少数几个人心里很清楚——从国库运往长门宫的那批粮食,其实就是皇帝还给长门宫的,也是还陈娘娘为朝廷献粮的那份慷慨无私之情。
如今奉常张开却突然在这里提起这件事,这不就相当于在暗中指责皇帝吗?一想到这里,在场的知情人都感到非常无语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抓住皇帝的小辫子了吗?
陈蟜同样感到十分吃惊,他实在无法理解张开为何如此大胆,竟敢在朝堂之上公然暗戳戳的质问皇帝,这种行为简直可以说是自寻死路。
卫青则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心中暗自思忖着:奉常张开此人实在是不可救药了。只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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