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 “好。”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子，再亲亲她的嘴唇，安慰似的：“别怕。”

等待结果的时间明明只有几分钟，却很漫长。

“嗯？出来了吗？”温辞探头去看。

温辞看到镜子裏的自己，真有点像。她又看了一眼镜子裏的周雾。

她很想问周雾，到底是希望有什么结果。但试纸先一步给了答案。

温辞卸下力气，靠向周雾的手臂，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本来工作就累，刚才又吓着了，温辞现在是真的身心俱疲，一到床上就躺了回去。

“什么意思，温老师。”周雾躺到她身边，曲着手肘搭在枕头上，偏眼看她，声音懒散，“你好像松了一口气啊。”

周雾笑起来，床都跟着动。

周雾嘴角微扬，安静地与她对视。

“要说的。”周雾又学她讲话的句式，但语调拖着尾巴，慢悠悠地，不太正经，“想的有点多，我在整理呢。”

周雾曲着的手垂下来，玩温辞的头发，手指伸进去，帮她按摩

温辞反驳：“我最近胖了的。”

“想，前段时间我不是各地飞么，偶尔困了，会抽支烟……会不会影响孩子。”

周雾说得很慢，很催眠，温辞一边觉得困，一边想笑。

温辞忍不住了，靠过去笑着亲他：“我不是。”

“什么？”

“……”

“周雾。”

“能做/爱吗？”

“真的很累。”温辞抬头，鼻子贴着他的下巴，请求，“所以就面对面来一下好不好？”

他脱了上衣，托起下巴和她接吻。亲了一阵，刚进入状态，温辞突然把他推开。

周雾：“？”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