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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温辞回答，“但我最近在学校都有按时吃饭。”

突然，身后的窗户传来几声动静，两人对视一眼，温辞连忙轻手轻脚跳下来去捡她的包，周雾拎起她的高跟鞋，牵着她跑到窗户侧面躲起来。

温母往外看了一眼，温父问：“怎么了？”

“野猫吧。”

温辞低头听着，羞愧得耳朵发红。

温母以为小孩子什么都不懂，都是当着面说的。后来温辞在幼儿园再也没有玩伴。

窗内渐渐没了动静，温辞咬唇，“对不起”刚到嘴边，牵着的手被往前拉了拉。

温辞一路都走得非常小心。

好在天色已暗，没多少人在外溜达，一路走过来都还算顺利，眼见再拐个弯便是弄堂口，一位穿着旗袍扇着扇子的中年女人迎面而来。

“怎么了？”周雾问。

运气不好，他们偏偏走在了一条窄道，怎么都要撞上。温辞穿了一身白，周雾本身又引人注目，在昏暗小路上太过显眼，对方明显已经开始注意他们这边。

但周雾先一步把她搂了过去。

三人擦肩经过，温辞听见阿姨啧啧了一下，小声嘀咕：“现在的小年轻……”

周雾今天开了一辆很骚的跑车，与古旧质朴的弄堂格格不入。

温辞立刻拿起来，把自己的脸全盖上了。

黑色布加迪疾驰在车道上，周雾单手握着方向盘，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温辞。”

“车窗贴了膜，不站在车头前，外面看不见。”

她脑子里还不断转着她妈刚才在房间里说的话，一有机会，她便道歉：“周雾，刚才……抱歉。”

“我妈的话。”温辞本来想解释两句，张嘴又发现根本无从解释，她只能重复，“抱歉。”

手机响起来，周雾看了看前面山雀似的摄像头，把自己手机扔给温辞：“秦运的电话，接一下，不然他会一直打，吵死了。”

温辞看了一眼导航：“马上就到了，还有二十分钟，抱歉，是我耽误了一点时间。”

秦运莫名其妙说了一通就挂了，温辞捧着周雾的手机，正想着放在哪，余光瞥到了旁边的罚单。

周雾开车也快，但比秦运要稳，导航提示需要二十分钟的路，他们十多分钟就到了。

面前是一栋隐藏在山林里的三层建筑，楼不高，但面积夸张得令人怎舌，一眼望去全是落地窗，通透又高级，闷重夸张的鼓点声隐隐约约传出来，每层楼、每块阳台此刻都站了人，有跳舞唱歌的，打电玩打台球的，甚至有一个赌桌——不是她以前参加过的那种大家围在桌前吃顿饭的生日会，而是真正的，她在剧里才能看到的夸张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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