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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上一顿就是你请的，这顿该轮到我了。”窦以晴揉揉肚子，“去吃烤肉吧……”

今日第二次被叫住，两人回头，竟然又是同一批人。

两人一怔，连忙停下脚步和他打招呼：“余老师。”

温辞答，“他们都在外省参加学术会议，要傍晚才能到家，就不来了。”

窦以晴实诚许多：“感觉您以前实在是太伟大了。”

话说出口，余斌弘才想起上学时，温辞与窦以晴和他身旁这群显眼包就不是一路人。他不知道下午发生的事，看向身边的人，“你们互相应该都还记得吧？温辞和窦以晴，以前的班干部，现在就在这边教书……”

温辞刚想着怎么婉拒，周雾就先开了口，他笑笑，“来的时候就和温老师见过了。”

但不知是不是周雾本身就是干净低沉的音色，淡淡这么一叫，就仿佛和别人不同。

窦以晴先开了口：“不了余老师，你们去吃吧，我和温辞已经定好餐厅了，正准备去呢。”

秦运插话道：“老余，别理她，她不去正好，省得待会儿大家都吃不下饭。”

“不是，你什么时候取消了？”秦运问。

三两句间，温辞发个呆的功夫，她和窦以晴就莫名其妙的加入了这个晚饭大部队。

餐馆离学校不过一公里，这会儿碰上堵车，大家一致决定步行过去。

温辞和其他人都不熟，路也窄，她干脆独自一人落在最后，图个清静。

段薇故意走得有些慢，经过一家电玩城，她扬起下巴问：“周雾，还记得这里嘛？”

“这家电玩城啊。”段薇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偷偷道，“你就是在这跟我告的白，你不会忘了吧！”

“没忘。”周雾漫不经心地问，“向温文今天怎么没来？”

周雾：“随便问问。”

这场沉默很短暂，过了一个路口，段薇已经恢復如常。她把包包从肩上脱下，递给周雾，撒娇道：“背了一天，肩膀酸死我了，你帮我拎一下。”

段薇嘴角落下：“以前放学，你都会帮我拎书包的。”

“为什么？因为我结婚了？”段薇看着他，突然问，“那如果我离婚呢？”

但她大概知道周雾会回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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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以晴落座后特意给温辞留了一个自己身边的位置，谁想秦运却一屁股坐了下去，并微笑：“窦以晴，今晚这顿谁也别想好好吃。”

周雾拉开一张椅子，段薇从善如流地坐下，并很甜地朝他道了声谢。

温辞朝他笑了一下，是那张教师合影里的笑容：“你坐吧，我坐另一边。”

桌上聊得很热闹，温辞发挥她参加同事聚餐的一贯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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