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

明月走到萧雅南身边，用手挡住嘴压低声音道：“就是官府开的妓院。”

明月赶紧找理由劝她，说：“兴许是去走访视察呢，您别乱想！”

萧雅南气衝衝的回府了。

姜昀回府听说萧雅南来过，还带了礼物给她。虽然她不喜欢用手炉，但看在公主妃一片心意的份上，姜昀决定从明天开始就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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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雅南临时起意，道：“明月，我要去女市！”

萧雅南早就想好了，说：“我肯定不能这样去，你给我找身男装来。我去见识一下大长公主的品味，要真是绝色佳人，我就成全她们！”

萧雅南气急了，语气有些衝，“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大长公主又不比他们差什么，有个侍妾怎么了？她之前不是还想封你做侧妃吗？”

萧雅南年纪小，换了男装稍稍打扮，便是个英俊的少年郎。

萧雅南不理解地问明月，“为何如此不自爱？”

萧雅南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小声说：“你去打听打听，她的那位佳人是谁？”

“还是专属。”萧雅南轻笑一声，“你去告诉老板，我不是外客。我是尚施姑娘恩客的夫人，我要是看上眼，就让她随我一同回去。”

“你就按我说的转述。”萧雅南今日非要见到这位尚施不可。

萧雅南不耐烦地说：“让尚施姑娘来就好，你该干嘛干嘛去。”

以前都是大长公主独自过来，从没带过女眷。今日公主妃突然登门，显然是瞒着大长公主来兴师问罪的。老板哪里敢得罪？生怕两个女人闹起来，没法收场。

门外轻轻叩了两声。

萧雅南低头看自己，要什么没什么。风韵不及她，身材不及她，至于长相…那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一张口，声音酥到骨头里。

尚施弹了一首古朴苍凉的曲子，萧雅南从未听过。虚心求教后才知，这是秦国的曲子。

尚施起身行礼，“公主妃前来，不知有何指教？”

尚施微微一笑，“公主妃看过了，奴家可令你满意？”

“公主妃先前说，若是入得了你的眼，便带我一同回去。奴家想问问，公主妃可满意？”尚施言谈举止毫不慌乱，倒显得萧雅南局促了。

尚施等不到她的后话，笑着说：“奴家出身低微，大长公主看不上。”

姜昀一回府，便察觉府上异样。仆人皆神色凝重，对她避之不及，连一向话多的岚嬷嬷都缄口不言。

岚嬷嬷支支吾吾半天，说：“公主妃来过。”

“不…没有，公主妃送了个大礼，说让您亲自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