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老天鹅,这是什么概念?已知国内的海运生意百分之八十以上都在那几家大公司手里,高家作为其中势头很猛的一个,兼职是造船业占尽先机,还有祖上的荫蔽在,公家也得给三分薄面的,我家一个在海运仅仅有一点基础且只顾自己的人家跑去跟人家抢食?还上当了!
我差点没一仰头栽下去,刚赶来的之之扶了我一把,我才掐着人中坚持看下去。
第一个问题就是三万吨的货船买了二十艘,二十艘到了港口才发觉全是老船,破败不堪,还是由别的货轮一个接一个拖来的,那发动机一股一股冒着黑烟,可这都是按照新船的价格购买的,这就将近六十亿了,除此之外,还有码头费,各种基础设施人员调动,这又折出去五亿,这都不是最大的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我们没法止损,出售这些货船的是玛笪一个官员,魏德浮引荐的,跟威廉一样有着官身甚至是实权在,我们得罪不起。
他坑点船的费用就罢了,若能以此为引,玛笪的生意我也不是不能做,可惜到底是晚了,他在售船之前跟澄澄谈了不少海运订单,违约金都是天价,明摆着是跟魏德浮一块站我们对立面了,魏德浮的条件要是到位,这位官员就很难再站到我们阵营,至于那些订单也不必担忧,想来魏德浮前几天问我要津海的航线就是为了接手这些,拿了我们的违约金之后,他再赚一笔,他和那人是互利共赢。
可我家就面临将近一百亿的亏损,而且得是现金。
魏家的生意跟我家一个方向,加上魏德浮在临江商界一直被人轻视,憋了多年这会儿终于是动手了,澄澄正为了陆家和联姻的事浑浑噩噩,就这么让他钻了空子算计进去。
我估摸着长房的现状,近两年是赚了不少钱,一百亿不是赔不起,但这么大的资金流出去,很多项目都得停滞,跟人合作的损信誉,自家琢磨的损利益,怎么算都不是好事,老傅是给我留了七百亿的嫁妆作我私产,不在公账里头,能应个急,但我难道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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