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谦虚就装谦虚,没必要把手镯项链也都搞成银的吧?还一丁点宝石都没有,简直素的要命!咱们家是要破产了吗?稍微好点了你就带个翡翠,但你这个年纪带翡翠违和感真的很重很显老气诶!”
我叹了口气,看看屋里外人都走了,随手理了两下头发又颇为无奈:“别人不知道就算了,你还算不清数啊?你姐都三十七了、奔四的人要那么嫩干什么。”
“话是那么说,我也没见你长大啊,不还是二十多岁小姑娘的性格?你得想开点,既然重生了就得吃尽重生红利,重生了你就是二十四,天打雷劈都改不了。”澄澄耸了耸肩,选好一件碧青色的旗袍扔给我,悄悄损我一句十分幸灾乐祸:“再说了,非得论的那么细那我还比你大点了呢,你叫声哥哥来听听。”
“小心我叫人进来打断你的腿啊——”我拉长了语调,十分不情愿也还是拉了床帘换衣服,再出来的时候,澄澄已经抱着一盒子珠宝准备好了,我刚坐下他就对着我胸前试压襟,挑了个同色系编织绳系白玉的,项链也简单,配个不算太显眼的珍珠更婉约一些,羊脂玉的镯子就那几个样式,随手抓一个就得了,他最关注的还是簪子。
他看我的檀木簪不顺眼很久了,我也不知道是哪儿惹着他,后来想想也琢磨出点意味,我最常带的那一根是二叔送我的,上面刻着只大大的九尾狐。
狐狸,澄澄不仅讨厌这只狐狸簪子,也讨厌可可豆,归根结底是因为江以南,他为了这个人,对那些自然也就“恨屋及乌”了。
我却不想再说什么,为江以南报仇我是做不到了,害他最深的就是我,再跟澄澄计较这些是非,澄澄又得跟我闹。
我望着镜子里我俩的倒影,突然也觉得难堪,只好抬手,手背轻蹭了蹭澄澄的脸,感觉到人的温度才稍稍松一口气,我忽而笑了,也不再有什么难过。
“对了,临江的账目你是不是还没送来给我看?上个月好像也没有。”我突然回想起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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