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法?傅疏愈是掌家,是长房真正替她撑着地位的人,她一旦离了傅疏愈就真的走投无路了,所以或许时时也一直是忍着恶心将自己做筹码保护着长房和孩子们吗?
那她没错啊。
傅疏愈呢?傅疏愈也接受着内心的摧残,他不是故意要喜欢姐姐的,他也是被害,他也没错,那谁有错?
寒露最终把矛头指向了自己。
真可怕,真可笑,她忍着心口的剧痛,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越想越觉得是自己无耻,腆着脸要等这个人,这下好了?看见了?傅疏愈只要沾染一点点跟他姐姐有关的事情都能拖许久不来找她的。
她只留了一张纸条说明她离开了,不晓得傅疏愈还要在外面待多久才能看到,连夜买机票回了津海,到了没出站就遇上大雨,她是没告知家里甚至是身边的保镖就冲动回来的,所以现在困在机场,连把伞都没有,狼狈至极,只有停在门口呆呆的望着外面倾盆大雨。
她伸手,往外伸了一点点,刚好将门檐落下的雨滴接到几滴落在掌心。
机场跟她同一班飞机下来的是许多寒假结束回临江上学的学生,都是成年人了,依旧像孩子一样,家里宠爱的是操心的父母陪着一起来,行李箱帮拉着,手提袋在肩上扛着,口中还不断的念叨着孩子什么,有另一半的是另一半陪着谈天说地,总之怎么看都是温馨的小家庭,她活了半辈子没有得到的东西。
一把伞遮住了她接雨的手,向下看,一张模糊的脸印在眸中。
“寒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寒露深吸一口气才清醒,眼前莹润使她看不清,但还是听清了这人的声音,是宋穿杨。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她问。
宋穿杨笑笑,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给她看:“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你刚发的动态,你是想家了?我知道你昨晚的行程去津海,按说今天不是十五也不是什么节日,你刚离家一天应该不至于思乡,就想你大概是受了什么委屈,人受委屈都会想家的,我看今天下雨,你一个女孩子万一是冲动回来的,没有告知家人也不方便,就来接你了。”
寒露轻笑一声:“就凭这两句话,你就确定我一定会回来?而且是这个时间段在临江机场?”
宋穿杨摇摇头:“也不一定,但我想这件事概率还是很高的,反正我也空着就还是来了,总好过你真的回来却没有人接,在机场待一晚上。寒小姐,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更没有监视你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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