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砸了,随他去吧。
于是连刚进门的高辛辞和梁森也被他拦住了,高辛辞想了想,到底还是没过门的姑爷,不好给一个外姓的叔叔行大礼,上了香就退到一边帮着收拾,除了想把跟在我身边跪的“理直气壮”的之之一脚踹倒外也无伤大雅,梁森随着一块上香,他还犹豫了下,最终裴圳先看穿他心思,主动上前来扶我。
“时时,你身体也没恢复好,去医院吧,听话,这边有我看着呢,你小叔就比你大十几岁,本来你也不用替他守灵,泽宁大了,她够当家的。”
泽宁在侧后边揩了把眼泪:“姐姐,你去休息吧,我会像当初的你一样、带着弟弟妹妹们扛起傅家的。”
“千万不要像我。”我心口恍惚间一拧,将手捂着才稍稍缓和,回过头实在是展现不出一点鼓励的掉泪:“姐姐就快撑不住了……”
之之绕过裴圳过来扶我,梁森站也不是跪也不是,看过威廉的眼色后便去招待客人,临江还是有不少人愿意趁此机会来拉近某些关系的,提前一天过来,提供人也好物也好,多少能换来些好处,真心想帮忙的世交也有,最需要招待的也就是后者,赵家叔叔阿姨近日难得露面,出门便是这种景观,难免唏嘘,寒家寒阿姨于我家是亲家,平日里的轻浮在遇上这种事时也收敛,孟钦元和向令琛就不说了,与我们是平辈,相处这些年没有二话,来了就自觉当是主家招待客人。
灵堂没收拾完全,小叔的尸身也需要一段时间处理,来吊唁的无论是不是好心我们也不能“吓”着人家,除了侯叔叔和念念,这世上谁还会对“肉泥”毫无波澜甚至略微新鲜的?于是外人便一律送到榭雨书和宴会厅去吃喝哀悼。
却不曾想我这一举才是彻底碎了某些人的羞耻心,装也不装了,稍稍压着点嗓子便上前拍我询问:“惜时小姐,三爷已意外故去,财产分配一类的是不是也得早做决断?泽宁小姐尚小,您是嫡系的还是长姐,这家里也只有全仰仗你了。”
我听不惯他奉承,唯有一腔恨意转过头:“人才刚死,你就那么坐不住!”
这一声吓倒了不少窃窃私语的人,或惊愕或轻蔑的看我,我也明白他们想什么,小叔带我到钟楼后我便与三房结了梁子,死没死都是罪孽,他们定会想我是不是要侵占三房家产,他们不在意我是否欺压继承人,只在意别少了他们该分的一成,小叔的家产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几十年积攒下来那也是三千七百多亿,一成是三百亿上,三房人少,一百五十人,平分都该有两亿的,谁不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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