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子朝着天花板哗哗掉眼泪:“那也改不了在你心里他永远比我重要的事实呜呜呜……”
寒露忽而拉下脸:“那我问你,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老高重要?”
“高辛辞。”傅惜时停下毫不犹豫道,再反应过来已经迟了,眼瞅着寒露的脸一瞬变得老黑,但暂且还能看。
寒露压下一口气:“在你心里我和林老师谁重要?”
傅惜时磕巴两下,终于还是压着声憋着笑:“我家南南重要。”
寒露开始咬牙了:“那在你心里我和封适之谁重要!”
“嗯……”傅惜时这次好好考量一番,低着头缩着肩膀,悄悄抬眼扫了下寒露:“你俩差不多?”
一旁观战的黎浠顿感不妙,趁着没人注意就一溜烟跑了,果然没过两秒就听见屋里的寒露掀桌而起:“你才是最没良心的!咱俩认识多久?那封适之才陪你几年啊?欺负人!”
“你先告发我的嘛,地位很明显缩水了!不然你去替我解决高辛辞啊?”傅惜时吐了吐舌抽噎两下,想起这事儿来又皱巴个脸哭的像个开水壶,就这还不忘提醒家里看见这事儿的不许乱说,如果有人问她为什么哭了一晚上,就说是跟高辛辞吵架了,吵了场很猛的架。
嗯,某种思路下这说法又何尝不对呢?傅惜时可怜巴巴的一边抹眼泪一边摸摸自己屁股。
寒露劝慰着自己是帮凶、终是以和平友好宽容大度的优良品格原谅了时时小宝,帮她上了药,吹吹就实在不大合适了,只好先发消息怒斥猪队友,但猪队友睡熟了根本看不见,便祝愿他做梦被野猪追,随后出了门让傅惜时休息,远远的还能听见不知道哪儿的开水壶呜呜的叫。
本来心情也没有差到哪儿去,直到她在走廊遇上抽着烟的傅疏愈。
今天没有月亮,惨白的路灯倒是经过尽头的窗户投进屋里,映照在他半边身子上,勾勒出银色的线,烟雾也是银蓝色,很好看,可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对身体不好,寒露劝过他好几回的,就是不听,今天更是明目张胆了。
她立刻快走几步上去夺下来,偏今天不同,傅疏愈没了被抓包的心虚,甚至慢条斯理的又点一根,悠悠的吸进嘴里后、忽然死死按着她脖颈吻上,将方才那股烟完全灌进她嘴里,呛的她直捶他后背,十分艰难才给推开,弯着腰咳嗽好几声,又被捞着站直了吻,一下迎上来整得人呼吸都没工夫,寒露勉强坚持几十秒,心里终于泛起一点害怕,再次推开他,没等他再来就捂着嘴低语。
小主,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