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身份可能比较特殊,我就没多看,直接拿回来给您了,只无意间瞥见三太太和这姑娘的合照,估计是三房的小姐吧。”汪伏生试探着问。
威廉抬眼瞥他,不自觉的便笑:“少装,我又不是没跟你说过我有个妹妹。”
汪伏生嘴角抽了抽,双手在小腹前搞小动作,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提醒谁:“这可真没有,跟提的那个人还没从牢里放出来呢吧……”
威廉听这话一顿琢磨,好像还真是,跟季子方还是成明安说的来着……这两位一个判了九年一个判了七年,好家伙,突然想起这事儿来了,还得再想办法捞捞人家,虽说人自己貌似就挺争气的,次次都减刑呢,也亏得是事儿犯的没那么严重,好多都是自己给人家硬加上的,否则外面的情况还没处理好他们就出狱了,难保时时哪天心情不好。
威廉耸耸肩,自顾自背过身从抽屉底下翻东西,许久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份褪了色的老照片,是很多年前自己还在傅家的时候拍的了,那会儿可是人最齐的,老爷子、三位太太,还有所有的孩子,除了自己母亲早被下了河,其他人都全,他拂去尘灰,望向角落里站着的那个笑盈盈的小女孩,那就是傅郁恒,傅家庶系三房唯一的女孩,也是傅家自清代知府大人之后的第十二代唯一的小姐,去世时六岁。
威廉对这个妹妹的情绪还是有些复杂的,指腹细细搓磨照片上的小脸,一如千里之外对着藏在云层之后惨白的太阳生不如死的傅鸣延,想起这件事、泪珠总是忍不住的,尤其在浮现了真正的凶手之后。
傅鸣堂轻轻晃着手中的茶盏,走过去坐在窗边的台子上,让傅鸣延可以倚靠他,将茶水移到人嘴边。
“你想知道真相吗?”
“当初、不是老大,不是我,当然,你看到的也绝不是幻象,老大去看过你了,然后放弃你,想用凌冽的寒风冻死你,他是真的恨你,可回来却发现,你没死,死的是恒恒。”
傅鸣延咬着牙一句话说不出,挂着泪,心痛如绞还是迫使他靠在傅鸣堂身上,躺下那刻,噙着的泪水平缓的滑下来,又被傅鸣堂擦去。
“睡吧,睡吧,老爷子五个孩子,也就剩咱们兄弟两个最亲,我不至于一顿好觉都不让你休息的,等你醒了,我们再好好谈谈。”傅鸣堂嘴角带着点笑意,伸手捂住傅鸣延的眼睛,他便像真的睡熟了,除了被刚进门就不小心撞倒杯子的齐承吓一跳,他一直装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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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鸣堂回头怒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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