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
“曾思公子?他们是眷侣,应该尚未成亲吧。”小路也只得回道。
“她身子恢复如何?”听得眷侣二字,叔风的心又忍不住刺痛起来,沉闷着坐到一旁继续问道。
从颜宗口中得知她的身份后,对于家世清白的他确实犹如一盆冷水泼下,虽自己在儇玉面前口口声声说要娶她,可家族长辈们定不会同意他将这样身世的人娶进门。然一眼万年,情根已种,岂能说忘便能忘的?就如方才一见到与儇玉气质相似几分的司瑶姑娘,他这心里就已是起伏不定。
“已是一日比一日好,但她到底服的化功丹,想要恢复成常人怕还得两三年,这倒是其次,最要紧的是她体内的花咬之毒....”听到叔风将军竟关心起了儇玉姑娘的身子,小路又再次惊诧不已,但也没多问依旧如实回道。
“花咬之毒?这是何毒?她又怎么中了此毒?”叔风一听再次惊起,紧张问道。
小路疑惑叔风将军如何对此事一知半解,见他一再追问便来不及多想又将自己所得知的仔细道出,叔风听闻自是满脸惊怒,惊儇玉一个姑娘家竟有如此悲惨的遭际,也怒那影门歹毒至极,将人废了不够还要下这般让人生不如死的剧毒。
“如此说,她的姐姐已去荒漠寻药了?”沉默片刻,叔风又问道。
“应该是,好几月也不见她消息。”
“我回乌城了,一会儿告知你家殿下,此时我就不去打搅他了。”待小路回完,叔风也向他交待了一句后便心事重重地匆匆走出堂厅。
后院凉亭下,司瑶将自己亲手绣的荷包递到颜宗手中,拘谨笑道:“这几日刚学的,绣的是忘忧草,可惜我没有天赋绣的不好,你莫要嫌弃才是。”
颜宗又惊又喜,欣然拿起这只荷包细细打量起来,虽不是多好的布料,上头的绣工也粗糙得很,可一针一线皆是她对自己的情意,遂在他的心里这个荷包胜过世间一切。
“为何要绣忘忧草?”颜宗眼眸里的喜色毫不掩饰地溢了出来,含情问向她。
“忘忧,忘忧,自是希望你一生无忧郁,心安身健,百病不侵。”司瑶也抬眸对上他含情脉脉的眼神,深情笑道。
“有司瑶大夫在身边,我自是能心安身健,百病不侵。”颜宗为之心动,情愫已暗生,眼眸里也已迷离闪烁,他一手将她揽入怀中,又贴近在她耳边呢喃低语道。
二人近在咫尺,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垂上,自也撩人心弦,司瑶眼波流转最终停在了曾被她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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