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夏绥绥以为那催情药定是一剂猛药,令人骤然间精虫上脑难以自制。
她的两条腿被羽幸生的手按着,身体几近折迭,露出两片赤红水润的肥唇对着他。他自然是挺着那粗大的玩意儿就撞了进来,饱胀的龟头“咕唧”一声挤出乳白的淫液。她爽得扬起脖子,喉头里发出一声令人酥到骨子里的媚叫。
真他妈骚。
“啪啪、啪、啪……”整个房间回荡着肉与肉相击的清脆拍打声,伴随着腥甜的香气。在这一片之中夏绥绥听见自己百转千回的叫声,这因自己而生的淫靡实在动人,她不由地抽搐着又到了高潮。
男人喘息着低声嘲讽道,他一只手揪住了她散脱的发髻,逼她去看自己被插得肿胀的肥穴。
夏绥绥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样多的水这样多的欲望,下身泥泞地一塌糊涂,腰都快被撞散了她还是想要,骚穴和她同心同德,吸着那根肉棍不愿松口。
羽幸生见她盯完了自己的肉棒,居然视线一路上移,在他脸上流连忘返,一时间被她的不知廉耻气极,死命往她穴里顶了数十下。
奶子甩得生疼,下身更是涨得又要泄了,慌乱中她只能伸出两只手扶住两只上下乱甩的胸。
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咬了上去。
他吃着一边奶子,一只手还不忘拨弄另一边。她被玩得哼哼唧唧,伴随着被撞击的破碎叫声,统统放大般攻入他的耳道腐蚀他的心神。他甚至忘了自己还在疯了似的插她,在那越来越紧的蜜穴里捣弄着。
她忽然迸发出一声凄艳的哀嚎,乳房抽动着弹跳,整个人像被踩住的蛇般扭动。他知道她是被舔得奶子高潮了。
令人晕厥的快感从命根子处四散开来,他知道自己是不受控制了,虽然不该,虽然不知为何,但是完全丧失了控制。
剩下的少许,溅在了她被磨得发红的腿根间。
夏绥绥醒来时,羽幸生早已不见。
阮儿推门进屋,踮着脚靠近床前:“娘子,事成啦?”
曾经的夏绥绥温吞懦弱,而如今竟能步行刀尖,算计当朝天子。阮儿再牙尖嘴利,此刻眼里都放出了崇拜的光。
心愿得偿,自入宫来久积心头的重负一扫而光,她难得地睡了个回笼觉,直到日晒三竿,才慢悠悠地起来洗浴更衣。
“妹妹好兴致呀,昨夜喝的那样醉,今日看着倒是活蹦乱跳的。”
夏绥绥招呼她们一起玩:“人多热闹。”
一行人在正殿坐下。夏佼佼见桌上还摆着那两只装苏照酿的酒瓶,抿嘴笑道:“下回可别这样胡喝了,你进我宫门的时候,当真把我吓到了,浑身都是酒气。让你就宿在我宫里吧,还死活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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