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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得很牢实，她快喘不上气了，不由伸手抵了一下他的胸膛：“你这样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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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栖庭摩挲着她的腰肢，说：“既然睡不着，不如还是做吧，你好好感受一下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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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身似乎想压下来，邓月馨忙不迭将他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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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啊！不会觉得做爱做爱就有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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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也许你的某些经历让你有些思想偏激，但我觉得愿意花时间精力在一个人身上就已经是爱了。还有什么需要求证的吗？时间就是生命啊，你难道能说我不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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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月馨皱眉：“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你觉得高锡远对我也是一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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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栖庭说：“虽然扭曲阴暗，但怎么不算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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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月馨冷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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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栖庭将她搂在怀里，抱紧了说：“你之前说，爱是克制，是想伸出手触碰又缩回，原话是什么我记不清了，反正是这个意思。但是，我想问你，别的难道就不是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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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性格各不同，没有一种情况就一定呼应了一种事实。有人热情似火，有人暗藏心动，那都是爱与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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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感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没有必要强行定义。爱可以是浓烈，可以是淡然，可以是巨浪，可以是暗涌，可以是奋不顾身，可以是瞻前顾后，可以是每天说爱你，也可以是从不说爱你，可以是满世界找那个人的消息，也可以是不愿看见那个人的任何消息，可以是你说的克制，但也可以是放肆……爱可以是任何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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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月馨被这一大段的话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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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栖庭抚摸着她的脸，在她额心落下一吻：“我的爱就是不顾一切抓住你，然后把你想要的都捧到你面前，让我离开你那简直令我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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