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那好,我还要再加一条,一星期你只可以做一次!”
邓月馨说:“这也不能怪我,你跟个……动物似地天天发情,叁番五次找我,我很烦的。”
邓月馨:“……”
之前这狗男人说他想做叁天叁夜,要答应了,她死在床上恐怕都有可能。
邓月馨用想刀一个人的眼神看陆栖庭。
邓月眯起眼睛,“一次做个爽是什么意思?”
邓月馨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哼笑一声,咬着牙说:“好啊,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做吧。”
陆栖庭惊讶地看着她,直到她将自己拉离道路,沿着油菜花中间的田埂一直往里走去。
“当然!”邓月馨声音充满愤怒。
邓月馨脚步没有停留,“啊,我知道啊。”
“不是说想做吗?我满足你啊!”
陆栖庭唇角勾起笑,任由邓月馨拉着走了五十米,又钻进油菜花里走了十来步,然后他被邓月馨推倒,压着成排的油菜花仰在了地上。
陆栖庭伸手摸过来,邓月馨将他按了回去,沉声威胁:“躺好不许动。”
邓月馨在黑暗中无声笑起来,跨坐到他膝盖上坐好,左手从他胸口往下一路摸到陆栖庭腿间半硬的肉棒,然后一边毫无章法地抚摸起来,一边伸手进背包里找那包小塑料袋装的小米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