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恶劣极了。
邓月馨仰视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五官,又不可抑制地想着,就算侥幸逃脱跑了,陆栖庭恐怕也会在无数个夜里辗转反侧,后悔懊恼自己居然放过了这么一个绝佳机会。然后,他会静待时机,卷土重来。
陆栖庭。
——狗屁。
张开的嘴却被两片唇瓣攫取,陆栖庭又一次火热地裹着她,邓月馨感觉自己像被蜘蛛用蛛丝层层包裹得密不透风的猎物般,一点点被啃咬、馋食,怀中滚热的烫意,几乎要将邓月馨给融化。
邓月馨起了鸡皮疙瘩,忙不迭攥住他的手,喉咙发紧道:“陆栖庭!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求你了,你不要这样,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想这样子,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求你放我走吧……”
邓月馨透过婆娑的泪眼看他,轻柔地说:“求你了,我事后不会怪你,就当你喝醉了发酒疯,我们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不好?”
完全引燃陆栖庭潜藏的暴虐因子。
“陆栖庭……”
陆栖庭长长地喟叹一声:“月馨啊,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过你。真是脆弱得让人想要保护,
闻言,她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