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这东西给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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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面前那沓纸，竟是怔怔的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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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纸上面写满了他的名字，最开始的时候，笔迹模仿得有些生涩，但翻到后面，却是模仿得越来越像，甚至已经到了能够以假乱真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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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心情复杂，她好像做什么都很认真，看话本是，看《论语》也是，连写他的名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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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要保护自己，到底还是在他心里泛起了一点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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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去想虞秋秋半梦半醒时说的那句话，会不会也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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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连褚晏自己也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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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虞秋秋那样的，她能做什么？能安静地待着，他就谢天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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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生出了这般可笑的想法。\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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