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的那个人。”
秦沫那时候想啥呢?她正在想,是啊,卖肉的小哥哥在宫里当太监呢,怎么可能来战场当兵呢。
那时她才几岁了,能记住个屁!
秦沫任由苏瑾州控制着自己的手掌,紧紧贴着他的脸,思绪已经不知飘到几年前。
“沫沫?”
“沫沫?想什么呢?”
苏瑾州叫了她好几声,秦沫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经常会不受控制地回忆起过去。
又没有老,这是怎么了?
秦沫从他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早已经忘了方才他们正在说的话,她坐起身来,好奇地问,“那年我给你的书,你看过没有?还有那条毯子,你把它扔了?”
苏瑾州被她问的愣怔了片刻,忽而一道暖流涌进心底,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把人圈在怀里,那么多年的事了,那时候她才几岁,竟然还记得那些事。
他逗她,“沫沫,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起胡话了?是孕期恐惧症吗,什么书,什么毯子,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脊,轻声逗弄着她,只是说着说着自己的眼眶却红了。
是啊,都快二十年的事儿了,那伺候她还是个几岁的小丫头,他也不过才七八岁,这么久的事情了,那么小的孩子很多还不怎么记事儿呢,即便先前记着,快二十年了也早忘了。
“没什么,说着玩呢,皇上这么早又忙完了?”
秦沫语气淡然,听不出什么,他却知道她有点不开心了,她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叫他皇上,就会与他保持着距离。
她高兴或者生气时,都会连名带姓地喊她苏瑾州。
这是他给她的特有的权利。
那年,当他在军营里看到她时,不知道内心有多欣喜,他没想到会在秦将军的大帐中再次见到她,她长大了不少,圆嘟嘟的脸也已经变了样,变得尖了些,更好看了些,比之上次在宫里看到时貌似也纤瘦了些,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姑娘。
要不是她眼角那颗微不可见的红痣,他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她问他是不是卖肉的那个孩子,她一眼就认出了他,他惊叹她超人的记忆力,却不敢承认他就是那个卖肉的孩子。
他怕她会嫌弃他的过往。
青春的少年,总有些瞎了吧唧的顾忌。
苏瑾州轻轻蹭着秦沫的脖颈,语气温柔地哄人,“啊,让我想想,那条毯子是不是淡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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