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太对劲儿啊,看来,我得好好地疼疼,她才能缓过神来!”
苏瑾州从位置上起身,长腿一迈长臂一伸,秦沫已经被她抱在了怀里,他抱着她走向床榻,轻轻地把人放在床上,他也跟着躺下,自然而然地伸出胳膊把人圈在臂弯里。
他抵着她的头轻轻呢喃,“等手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全部完了以后,咱们出去浪迹天涯可好?”
秦沫只当他又在风言风语,那个时候,她根本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
秦沫窝在苏瑾州的怀里一动不动,好半晌不说一句话,就在苏瑾州以为她突然睡着了的时候,她突然闷闷地问了一句,“早就想好了要造反,才把我远远地推开的?”
搂着她的手一僵,苏瑾州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云淡风轻地回道,“说造反多难听,我爹的皇位传给我不是应该的嘛,你不觉得我比那混蛋苏瑾渊更适合坐这个位置?”
避重就轻的回答让秦沫有点不满意,她在他的怀里拱了拱,然后翻过身去背对着他。
“你这话没毛病,同样是儿子,凭什么要让着他,即便是死也不能便宜了他!”
苏瑾州的双手托着秦沫的臀,轻而易举地又把人翻转了过来,她说的没错,他当时就是那么想的。
苏瑾渊母子害他母妃惨死,害他与母妃分离流落街头不够,他在她虚伪的面具下好不容易长大,他们依然不放弃还害他的念头,给他下那样歹毒的毒药,不光是要他的命,也想要秦沫的命,明明他已经说服他的父皇取消赐婚的圣旨,父皇也明显不太想促成他与秦沫的婚事,但他们母子俩最后还是想方设法让秦沫成功嫁给他。
秦沫是他心爱的姑娘,他何尝不想与她相依相伴白头偕老,但他能给她什么?
作为丈夫,他连最起码的义务都不能尽到。
她年纪轻轻,从洞房花烛夜开始就要为他守活寡不说,还要看着他一点点死去,然后自己也跟着死去,甚至看着出生没几天的孩子也跟着死去,那对恶毒的母子,是有着怎样恶毒的心啊!
哼!
既是如此,他们凭什么以为自己能好好活着?
凭什么认为他不会跟他们算账?
不是让他死吗?那大家都别活了!
不,他们不是想要坐上那个位置吗,那么他就抢过来好了,然后,再用同样的钝刀割肉,一点点的弄死他们!
他命不该绝,遇到一位神医,他解开了他的毒,那个神秘的江湖神医一再确定他体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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