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己所有的事情都事无巨细地说了。
“还请将军出面奏请父皇,随便找个什么理由让父亲收回成命,我和沫沫无法成亲,我是个没有未来的人,我不能害了她!”
秦子航听完震惊地看着这个已经由少年长成了成年的男子,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但他从他的眼睛看出苏瑾州并未骗他。
“那毒不能解?”
“不知!”
秦子航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他自己的女儿他了解,告诉她实情与否,她都会选择嫁,知道苏谨州中了毒,可能活不了多久,只会徒增她的悲伤而已。
“我劝劝,谨王从今儿开始再也别给她好脸色看,若是不行就遂了那丫头的意吧!”
知女莫若父,无论怎么样,秦沫也不会舒坦的。
......
讲到这儿,秦子航看了眼已经满脸泪痕的闺女,丢过去一个帕子,“别哭了,他现在都活蹦乱跳地又没死成,都能生娃了,不应该高兴吗,怎么还哭上了!”
秦老头粗神粗气的语气,带着粗犷与豁达,却让秦沫的泪水涌的更厉害了,她拿手帕去擦,越擦流的越多,最后,整个帕子都被湿透了。
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哭过了,她以为在父亲面前把二哥已经死去的事情瞒得很好,到头来,她才是最晚知道的那一个。
秦沫扑进秦子航的怀里,抱着这个戎马一生的坚强老头,哽咽着说不出话。
“爹,或许搞错了,那不是二哥的尸体,没准儿过几天他就回来了,他只是脑袋受了伤,不记得咱们了,不认识回家的路了!”
秦子航拍拍秦沫的背,把她拽出去,摁倒椅子上坐好,颇为嫌弃地说,“鼻涕蹭了我一声,脏死了,赶紧去把脸洗洗!”
已经六七年了,再剧烈的疼痛都慢慢地淡了下去,何况,从儿女们执意要上阵杀敌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彼此永别的准备,为国牺牲是他们秦家儿郎的骄傲,只是后来他有了私心,也看透了很多,却终归是晚了。
秦沫坐在椅子上不动,心疼地看着老头,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她的父亲,这些年承受了多少常人不能承受的痛啊!
“行了,行了,洗把脸赶紧回宫去,他最近那么忙,你没事儿帮着点,等他收拾完宋家,你们俩好踏踏实实要个孩子,是该好生生地过日子了。”
秦沫见她爹并不愿意多提二哥的事儿,兀自悲伤了一会儿,也赶紧把话题转移到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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