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苏瑾州痛快地答应了,“准了,姑娘大了要出嫁离开娘,丫头大了也总得有个好去处,只要你舍得就好!”
秦沫很不喜欢他说这些话的语气,什么他准了?本来他就不应该干涉好吗,她跟他一声说是看在他是皇上的份上,而不是真的需要他批准!
她想更正一下,让他明白明白,但又一想,何必啊,他那个人那个德行,可别再横生一些枝节出来了,免得还得费口舌。
小桃出宫那天哭的稀里哗啦,就跟生离死别似的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秦沫要好好照顾自己,跟苏瑾州吵架时一定不能让自己最后吃了亏,君心难测,还是不要惹怒他为好。
最后她说,“小姐,酒楼赚了钱我都留着,等你出来一起花!”
这话不只是表面上的意思,出来不只是临时出宫,而是永久的自由。
她知道,时至今日,小姐仍然不愿意待在宫里。
这也是小桃最后愿意先出宫的原因,秦沫不缺照顾她饮食起居的下人,她先出去打理生意,小姐出来的倚仗也就更多了。
秦沫双眸含笑,点头应着,心里却不由得想那一天也不知道何时到来呢,目前看来,靠其他女人吸引苏瑾州注意力这条路,不太好走。
小桃出宫的当天,苏瑾州罕见的没来凤仪宫过夜,倒是找了人传话,说是这些天国事繁忙,要通宵达旦的议事。
秦沫听了不由得暗道,也没听说最近发生过什么大事啊,她出宫去,在大街上看到的也都是一副欣欣向荣的热闹景象,偶尔路过前殿,大臣门的步伐也是稳健的,脸上丝毫没有什么哀愁之色,那么苏瑾州真的突然又这么忙了?
秦沫并没有多想,苏瑾州这人心思深沉,又时时常发疯,指不定借口国事忙,其实指不定去哪儿逍遥了呢。
只是,这个夜晚她终归是有些心绪不宁的,惦记着小桃,也好像不习惯身边没人了。
跟一个人睡久了,不知不觉也就贪恋他的味道了。
翌日一早,天刚刚亮,约莫是苏瑾州上朝的时间,秦沫醒来,往日苏瑾州上朝去时,她虽然没有完全醒着,但也迷迷糊糊知道的。
他临走前一般会亲她一口,有时亲她额头,有时亲她嘴角,蜻蜓点水般,轻而温柔。
大概是少了这么一道程序,刚刚没睡多久的秦沫在这个固定时间又醒了过来。
在灰蒙蒙的清晨里,她瞅着床幔发呆,恍然间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离。
此时离秦沫气起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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