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窒,他以为她不会信苏瑾渊说的话!
对于她这么容易就相信别人,他突然不知道该喜还是忧,他们离开时苏瑾渊最后那句话,明显带着引诱。
他真怕她上了他的当。
可又一想,自己不是杞人忧天吗,他的沫沫那么聪明,岂会这么容易被人骗了去。
苏瑾州嘴角上挑,秦沫那柔软的小手摸的他太舒服,摸的他不想上朝。
直到感受那只小手加大了力道,似乎对他迟迟的不答很是不满,苏瑾州才附上他的手,与她的交叠在一起,语气轻柔,云淡风轻地道,“时间太久,忘了!”
秦沫不信,这么大的事又如何会忘。
皇室之争向来残酷,他费了多大的劲儿,从哪年开始布局,什么时候有的心思,恐怕从头到尾的每一件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已经被他发现,就没道理独独忘了差点被人弄死的始末。
“或者,你可以把苏瑾渊的话当做是他在放屁,他只是不想看到我们夫妻二人的感情这么好。
“五年前,还是六年前?怎么下的毒,在哪儿,怎么发现的?”秦沫固执地问。
她不完全相信苏瑾渊所说,但几年前,苏瑾州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就变了,变的那么陌生。
中毒倒是有可能。
白天她仔细回忆了在瑾王府的那几年的生活,她与他共同生活在一个府中,却不怎么见面,他有独立的院落,他不让她进去,有一次她硬闯了进去,闻见了浓郁的药材味儿,正撞见他摆弄着一个瓶瓶罐罐,他身后的书架有一个带锁的柜子,正敞开着,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瓶。
她以为他只是受了伤,他那个身份,不知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
一个习武之人,备些常用药不足为奇。
现在想来就有些奇怪了,府中有常驻的大夫,也有药房,平时常用的药材都有,他不是娇气之人,从前受了小伤,都懒得连包扎一下,这样的人在寝室放那么多药瓶干什么?
她记得那天,他跟她发了很大的脾气,放了狠话,说如果她再进他的院子,那些拦不住她的看守们都得替她去死。
从此,她就没有再踏进那院里一步。
还有一个细节,苏瑾州从前出门一般骑马,而那几年,他的出行工具换成了马车,身边的护卫也比之前多了。
而且他好像怕冷了,刚一入秋就穿的厚厚的,冬天更是狐裘不离身。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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