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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吐出这几个字,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不知道因为天生凉薄的个性使然,还是他和他的母妃不熟,总之他说这话时,在他脸上看不出半点难过来。
秦沫却是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她知道人彘是怎么一种酷刑,她根本无法想象那么美丽的一个女子,遭受那种酷刑后变成了什么样。
她颤抖着双唇,问出答案了然的问题,“是谁,谁那么残忍?”
“谢容儿,她同父异母的亲姐姐。”
秦沫呆愣在原地有些迈不开腿,又忍不住朝身后的宫殿瞅了一眼,苏瑾州对谢容儿,到底还是太仁慈了。
她只是被砍了双腿,挖了舌头,她受的罪,与谢宁儿的人彘之刑差了十万八千里。
秦沫再也说不出话,就像自己的舌头也被割了一样,喉咙也被灌了药一样,说不出一句话,疼的厉害。
当晚,秦沫做了噩梦,梦见一身穿雪白衣衫的女子在开满桃花的林中翩翩起舞,她的舞姿那么轻盈,她的容貌那么美,只是舞着舞着,满树的桃花却扑簌簌全落了,落了一地。
女子被人捆绑起来,砍断了四肢,割断了舌头,揪掉了头皮,往她的嘴里倒了一大盆哇哇开的热水……
秦沫想去阻止那些坏人,可是她怎么也够不着,她救不了她,一着急,醒了。
然后发现,那白衣女子和她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她瑟缩在被窝中,汗水已经浸透了衣襟。
这梦实在有点不太好。
被窝中,一只温热的大手冲她伸过来,绕过她的脖颈,轻轻一抬,她就被搂进一具结实的怀抱里。
独属于那男人的味道一下窜进她的鼻尖,他的怀抱温暖又好闻,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那股害怕之感慢慢减弱,又忍不住往里钻了钻。
“乖,不怕!”
他双手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那声音似有魔力,她渐渐地平静下来。
不过是因为白天想的太多,做了个有点可怕的梦而已。
那双有力的手臂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没有一点缝隙。
缓了一会儿,秦沫慢慢睁开眼,她的脸贴在苏瑾州的胸膛上,入眼一片漆黑,有风刮过,沙沙作响,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背脊,她窝在他的怀间一动不动,莫名心安。
他,有的时候也不是全然没用的。
秦沫正想着,低沉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做噩梦了?”
秦沫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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