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
秦沫的视线再次看向画像,画中的女子分明一袭白衣,素的一点点缀都没有,苏瑾州这不是胡咧咧的吗?
苏瑾州立在案前点了香,对着画像又拜了拜,接着道,“娘,您老人家听见我媳妇儿骂我,也不要怪她,我喜欢听她骂,反而一日听不见她骂我,我就浑身不得劲儿。”
秦沫彻底惊呆了,这厮在他母亲大人的牌位前还能如此胡言乱语,也的确是让她服了。
秦沫看向牌位,上面刻着一行小字:谢宁儿。
那肯定就是苏瑾州母妃的名字了。她也跟着低头拜了拜,上了一柱香,说了一声,“您儿子现在过的很好,您在那边安心吧。”
本来想称呼一下的,又不知道叫宁妃娘娘到底对不对,还是应该称呼太后。
苏瑾州登基的时候,她远在西北,也不知道他后来是怎么安排这位“亡母”的。
反正没人说起过。
苏瑾州似乎对秦沫的表现挺满意,这种场合嘴角还挂着些许笑意。
上完香,苏瑾州拿着一块布擦牌位,秦沫就打量起这间屋子,心想苏瑾州把他娘的牌位供奉在这儿,想必这是她生前居住过的地方。
不由得看向门外,树下的那个秋千还在晃荡,眼前不知怎么又浮现了一个女子坐在上边的场景。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了挠门声,咔嚓,咔嚓,咔嚓……
格外刺耳。
大概是听见了说话声,谢蓉儿又开始不安分了。
秦沫看向苏瑾州,他还在细细地擦着牌位,直到那咔嚓声越来越大,还隐隐听见了呜呜声,他才慢条斯理地把牌位放回原位。
“我去看看您的好姐姐又在作什么怪。”
苏瑾州对着画像上的人轻声说了一句,随后转身出了屋子。
秦沫这才想起苏瑾州好像说过,先皇后谢蓉儿是他的姨母,亲姨母。
她紧跟其后出了屋门,等她下了台阶,苏瑾州已经走到西侧殿跟前。
屋内的人大概没想到门会被冷不防地突然打开,整个人一下子跌了出来,半截身子在门槛上担着,半截身子趴在门槛外。
真的是半截身子。
秦沫见过谢蓉儿的模样,她只是被砍了双腿的小腿往下,而这人的双腿是从大腿根齐齐的没了的。
并且从身形上看,这是个男人。
这又是谁?
在秦沫的诧异中,男子抬起头来,那怨毒的眼神让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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