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错了行业,干点啥不好!”
苏谨州擦拭着剑上的血迹,睨了眼秦沫,“听你这意思,怎么觉得有点羡慕他媳妇儿!”
秦沫的鞭子上也都是血,她正想着是不是拿河里洗一洗去,听苏谨州这么一说,白了他一眼,骂道,“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耳聋眼也瞎,你从哪儿看出我羡慕那什么某寡妇了?”
桥柱子后边,有个胆大的看客,本来已经吓呆了,又被两人的对话惊得脑子都忘了自己身在何地了,他想,在这么血腥的地方能这么怡然自得地聊天的,到底是人是鬼?
恰巧这时,秦沫转头看向他,他吓得惊叫一声差点没掉桥底下去。
苏谨州朝他丢出一块银子,“去,去县衙报案,就说这里死了一堆人。”
那人哆嗦着拿着银子跑走了。
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拿了银子不办事,半路跑别处去了。
秦沫扫视了一下四周,现场除了死人,就是那个半晕死过的人。
当然还有她和苏建州这两个会喘气的。她才终于问了一句,“你那些暗卫啥的呢,一个都没让人跟着?”
苏谨州已经把剑擦拭干净,那竟是一把能折叠的剑,收起来不过巴掌大,打开则两尺有余,真是造的极其精巧。
苏谨州把折叠剑丢给秦沫,“喜欢就送给你了!”
秦沫没理由不要,她把那剑打开又收起,收起又打开,玩耍了半天后对苏谨州说了声谢谢。
夸赞道,“这把剑不错,比我那柄长剑方便携带多了,谢了!”
说着把满是血污的软鞭扔给苏瑾州,“那这鞭子就给了你吧,算是换了。”
苏谨州单手捏着鞭子把手,一脸的嫌弃,“你这如意算盘倒是打的挺好,是想我把鞭子清理后再要回去?”
秦沫一子就被苏瑾州戳破了心思,那软鞭也是苏谨州前些日子给她的,经过刚才的实战,她刚玩的溜了些,鞭子是软的携带又方便,她还舍不得舍弃。
她就跟他玩这么一次心眼还被戳穿了,有点不好意,转移话题,“你当真一个暗卫都没让跟着?我说你这人咋回事,这多危险啊,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万一遇到个强劲的对手,武功比你高的,会下药的,中了人家的圈套,那岂不是很危险!”
苏瑾州认命地把鞭子拿到河里洗干净,从他那华贵的袍子上撕下一块布,从上到下把鞭子擦干净卷起来,为了占个便宜,还亲自把鞭子塞进了秦沫的怀里。
远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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