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大顺的子民是否吃饱穿暖了,边境是不是再无人生事,各地还有没有灾情冤案,哪一个不比和女人温存重要?”
苏瑾州停下手中的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沫,两人的距离不过一巴掌远,他却生生在她眼里,看到了拒人千里的生疏。
这种感觉很不好,他有点受刺激。
骂了句脏话,“谁他娘的管那些破事!”
秦沫有些震惊,个人原因她对苏瑾州意见很大,但从不否认他是个心怀天下的人。
自从他登基以来,京城的经济都肉眼可见地繁华了起来,来来往往的人,脸上的笑容也比之前多了,比从前从容了治安更是比以前好了,这些都有苏瑾州的功劳。
方才的话不过是为了刺激他。
哼,还真刺激对路了,都骂人了,苏瑾州很少这样骂人。
秦沫别过脸去,不想再搭理他。
苏瑾州不允许,他掰正她的脸,迫使她直视着他,低哑着嗓子带着几分服软,他对她说,“秦沫,给我生个孩子吧!”
秦沫刚想拒绝,却被他中那浓浓的悲哀刺到了,到嘴的话硬是无法说出口了。
“秦沫,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重复,固执地问。
“我想当爹了,当你孩子的爹,男孩女孩都行,他管叫你娘,管叫我爹,每天一睁眼,都有你们在跟前。”
苏瑾州很少用这样脆弱的语气说话,此刻,他眼里的渴望是那么真实,他的脆弱一览无余,带着祈求,甚至还有点卑微。
让人看着心疼。
秦沫看不了他这副表情,她觉得在看下去会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答应他。
他强迫她是一回事,她心甘情愿又是另一回事。
她不再敢看他。
偏偏他的声音就跟带了魔法一样搅的她心里不安,他说他想要一个家,和她,和她们的孩子,一起。
她就有点不争气地心软。
上次,他说,他小时候似乎过得挺难的。
原来,秦沫不知道他在谢皇后手里过得不好,他从未与他说过年少的事。
他那样金贵又神武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活的不好。
原来她真的不太了解他。
因为从小没有一个完整的家,现在才有这样的诉求吗?
秦沫愣愣地出神,半晌没有说话,苏瑾州等了一会,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有些失望地起身。
整整已经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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