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就抱会儿,真的,啥也不会做!”
触感还挺不错的,秦沫没反对,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早晨醒来发现苏瑾州正侧头满眼含笑地看着她。
“我可什么都没干,我没有骗你!”
秦沫还没说话,苏瑾州抢先懒懒地说道。
秦沫懒得搭理他,掀开被子起身,被苏瑾州拉了回去,一瞬间瞥见他的某处鼓的真跟条蛇似的,正抬着头仰着脖子闹别扭。
被子里,他一丝没挂!
秦沫冷下脸,“你想干什么?”
他想干什么已经一目了然,不过问了一句废话。
“沫沫,帮帮我!”他的表情有些痛苦,“真的,不赖我,我管不住它,再说现在已经早晨了。”
意思昨晚答应没有碰她,果真就没碰,还挺讲信誉的呗?
秦沫冷哼一声,再次起身,无比真诚地建议道,“既然管不了,就切了!”
苏瑾州受伤地大叫,“秦沫,你也太无情了,要不说最毒妇人心呢,我可算是领教了!”
“不切也行,我去帮你叫人,你说叫哪个?宋婉婉,还是别的谁?不行一起叫来?”
苏瑾州阻止她下地,一只大手紧紧地攥着她的脚踝,眸色逐渐深沉,紧紧盯着秦沫问道,“三番五次提起宋婉婉,怎么,我宠幸她,你吃醋了?”
秦沫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个冷笑话,他爱和谁睡和谁睡,那是他的自由,甚至可以说是他的责任,他把他们娶回来,就有责任浇灌她们,她很愿意他浇灌她们,最好夜夜宿在她们身上。
她吃个屁醋!他又不是傻子!
“要不怎么突然不让碰了?上次,我看你挺享受的,叫的嗓子都哑了,身子抖得都按不住,哀求我别停 ……”
秦沫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也正值风华正茂的年龄,偶尔享受一下鱼水之欢怎么了,怎么到他嘴里就跟不要脸的狐狸精似的?
秦沫看着苏瑾州那张破嘴,有种撕烂它的冲动。
“秦沫,你要清楚你的身份,看清现实,宋婉婉也是朕八台大轿娶过门的女人,朕宠幸她是理所应当的,不要因为朕这些日子宠幸你多了,就以为可以独宠了,没有宋婉婉还有其他嫔妃,朕是一国之君,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朕乐意见你吃醋,但要是恃宠而骄就不好了。”
一大早的,秦沫以为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要不苏瑾州就得了精神分裂症,之前还在他面前扮演深情呢,这就是唱的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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