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狠狠咬了苏瑾州一口,瞬时满嘴都是血腥味,可他仍然没有松口,反而变本加厉,像是要把多日的相思之苦通通发泄。
秦沫掐他打他,咬他的舌头,都没撼动这个男人分毫,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秦沫嘴唇红肿如桃,苏瑾州嘴角滴着血,现场画面根本不是一场热烈的拥吻应该有的。
那是一场灿烈的斗争,结果两败俱伤!
平复了一下心情,秦沫找了把椅子坐下,拿着袖子狠狠擦了一下嘴,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本来她想如果有一天,不小心,不得不和这个男人见面,她是能和他心平气和地打个招呼的。
爱谁,恨谁,这是一种无法控制的感情,是应该被理解的,所以她对苏瑾州没有恨,也没有怨。
只是,两年过去了,他今天的表现让她多少厌恶了。
秦沫抓起桌上的黑瓷缸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边喝边想着如何把这男人快速打发走。
撂下茶杯余光瞄到苏瑾州正盯着她的茶杯看,秦沫赶紧把茶杯重新抓起来,抱歉地对他道,“不好意思,我这儿没有多余的水招待您,要是渴了,村头有条小河。”
意思再明白不过,想喝水去河里喝。
苏瑾州想掐死秦沫!
他日夜策马奔腾不歇,为了早点见到她,不知累死了几匹好马,她却连口水都不舍得给他!
她还嫌他脏,擦嘴的动作就跟刮树皮一样,偏偏他还担心她的嘴唇受伤。
那个没有良心的小东西!
苏瑾州舔舔嘴唇,刚要张口,秦沫又道,“放心,河水不脏,我这水也都是从那河里挑来的。”
本来憋着的那口气,瞬间化为心疼,脑海中都是秦沫去河边挑水的画面。
不,还有砍柴的,喂猪的,收拾家务的,去做工挣钱的……
西北的风沙这么大,她一个弱女子没有爷们儿,什么事都得自己扛着,实在太不容易了。
都是他,是他把她逼到了这大西北来,是他让她忍受着这恶劣的气候,日夜操劳,把好不容易养白的皮肤又造的不像样了,不过他的沫沫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一句话想也没想就那么自然地脱口而出,“以后夫君给你挑水!”
秦沫像看个疯子一样看他,刚做了一年皇帝而已,他的记性就这么不好了吗?他是谁的夫君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她有点为百姓的未来担忧,这个新皇帝好像是不太能胜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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