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画师,之所以为画师,自然有别人所不及之处,便是在于好的染料,他心性而起一幅画便能买钱,若把染料卖与他人,那作画的人满街是,那画也泛滥就没什么稀奇的了。”
“原来是这样。”
最后水仙子还是把绿色与墨色染料还与日月星辰,其他的物品收入自己袖口。
就这样,两人有说有笑地你一言我一句畅谈下去。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渐大亮。
经过一夜静养,老爷子的眼皮子微微动了动,紧接着眉头紧锁,然后一股痛意从头部蔓延开来,老爷子嘴巴吃痛地说:“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头要像裂开一样,又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老,老头子,你可醒了。身子好些没有。”
“这说的哪里话,我身子骨不一直好好的吗?”老爷子直言直语精神抖擞地揭开被子,说着就要下床。
“大夫嘱咐过你这段时间需要静养,切勿乱动。”老妇人心急万分地阻止将要站起来的老爷子。
“我待会还要去做代人写信,你可别误了我时辰。”老爷子一本正经地说。
老妇人见老爷子已经恢复以往风风火火的处事之道,无助得跌跌撞撞走出门,看到屋里未寻到那青年大夫身影,便慌张得走出门看着空无一人的前厅,颤颤巍巍的身子,无助得大喊道:大夫,劳烦来看看我家老爷子吧!”
日月星辰与水仙子听闻此话,才双双飞下屋檐。
从屋后门步入了正厅,就见到老大爷背着很大一个包裹正要出门。
“老头子你身体还未痊愈,不能出门呀!”老妇人双手拦住大门,硬是不撒手让老大爷过去。
老大爷用力地想要掰开老妇人扶着门框的手,硬是掰不开。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让谁。
“让我瞧瞧老先生的伤口,是否痊愈。”日月星辰说着上前就要动手。
谁知,老大爷很是介意地甩开日月星辰将要摸上自己后勺头的手,十分抗拒,冷凶凶地说:“你是何人?我何时请了大夫?你呀!老婆子,你老糊涂?”
一夜间的变化,让日月星辰对这话,不知作何解释,“在下是前日在令尊屋下避雨大夫,还为老先生您治理了病根,你可觉身上无任何不适,可有疼痛处,”
“我身子骨硬着呢,哪都没痛。”老爷子神清气爽,开阔的嗓音说。
“老先生,你老妇人记挂着你的伤口,为了让她老人家放心你出门,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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