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回国之前,管文蓁到湾区找陆呈锦,早上八点从纽约出发,飞六个小时,精神上觉得白天已经过去大半,但减去时差,当地时间才到正午。
格外漫长的一天。
管文蓁感到疲乏,尤其当她想到自己未来两年都要这样跋山涉水地约会。
刚走到行李领取处,接到邻居电话,疑问你们家前院倒到我们家前院那颗树怎么还没有拖走。
管文蓁赶紧打电话给家里的house
assistant露娜,让她联系拖树公司。
露娜联系完拖树公司,回复管文蓁许多借口,管文蓁又告诉露娜如何如何……最后觉得淦,与其要你这个传话筒不如我亲自打给拖树公司。
然后她想起另一件事,问:“门口网线埋了吗?”
“没有。”
“……”
上个月她家电箱附近几颗染病的日本冬青没得救,园丁问露娜怎么办,露娜问管文蓁怎么办,管文蓁说挖掉铺草。
园丁开车农用小车翻土,给家里网线挖断了。
露娜问管文蓁怎么办,管文蓁说报给谷歌,露娜打电话给谷歌,谷歌需要开户人信息,露娜又来找管文蓁……
管文蓁:……a;Ya;*%……a;¥……¥%
维修工来家里拉了条新网线,从后院一路绕到前院,就这么横在光天化日下——他们要先找市政的人过来在电箱附近画线,标注水电走线位置,然后才能动手挖土,免得他们埋线的时候挖断其他东西。
如今两个星期过去,市政画的标记线都快被自动灌溉器浇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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