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诚惶诚恐:“知道了。”
“先回家。”他说,“哥哥不想在这里罚你。”
回家罚,就要打屁股。
明明快十八岁,倒像八岁似的,怕惹哥哥生气,怕被哥哥打屁股。
每次脱了裤子趴好,还没打她就吓得要哭,一直哭到结束。
她怕疼,怕羞,怕哥哥觉得自己不乖。
许是回程路段的谨慎驾驶使头脑清醒,她冷静下来,心智又恢复正常水平。
她的思维瞬间发散到许多方面,比如两性与平权。但前方是深渊,学识理性强烈否定她的爱情。过度教育的受害者无法自洽,崇高的思想鄙夷下贱的灵魂,一个人孤独地自相残杀。
陆呈锦洗了手,问她:“怎么罚?”
“嘴巴说错话,掌嘴好不好?”
她分不清他是否认真,紧张得说话都磕绊:“哥哥…我…我不记得了…”
“我乱说的…”她急得要哭,拉扯他体恤下摆,“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忘掉好不好。”
“能。“她拼命点头。
管文蓁松口气,估量他没在生气,慢慢露出撒娇的表情,往他怀里蹭,希望他顺便忘掉惩罚的事情。
露出来,被他捏在掌中。
她耳根通红,羞得发抖:“我不是小朋友了…”
他让她趴在沙发上,翘起屁股接受惩罚。
“哥哥…我错了。”她把脸埋在臂弯啜泣。
扇打还在继续。
“疼…哥哥…呜…”
他沉声命令:“撅好。”
但他仍嫌不足,托住她屁股往上推,让她腿根架在靠背顶端,门户大开地晾着屄。
阴唇粉嫩又湿润,屄缝溢出亮晶晶的水光,他扬手照那处抽上去。
疼。她没办法不躲,夹住腿瑟瑟发抖,整个人恍恍惚惚。大约因为头冲下,血都往脑门涌。
“…疼…哥哥不打…”她呜呜地求饶。
她舒服得失神,张着小嘴喘气。
就差一点…只差一点……
欲望被吊得不上不下,她想去挤去夹,可是没有办法。
“乖乖反省。”他摸她的头,“晚上哥哥再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