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家,陆呈锦便吩咐:“从今天开始,你每天跟我说三十分钟英语,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管文蓁满脸不情愿:“……我不想这样。我们已经足够不平等了,我不想你再加一个老师的身份。”
他打开电脑,气定神闲地准备加班,最后瞥她一眼,“如果你想谈平等的话题,也可以。”
她在餐桌边上唉声叹气,蠕虫一样扭来扭去,沉默着僵持了十分钟,意识到自己在变相罚站。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啊吧啊吧,小学生作文似的叙述今天发生的事,能省略的细节都一句话带过。
她匆匆结语,瞥一眼时间,才过去三分钟。真是绝了。
“我忘了名字。”更多类似文章:ji zai8c o
不好吃!早知道不吃了!她哀怨的目光充分表达心里的不满。
她烦得要死:“我没有,我忘了鹿的肉怎么说。”
“venin。”她跟着他重复。
事实上她学生生涯压根没经历过耻辱。
“……开心果味的蛋糕……”
“pistachio。”她快要发疯——匹斯塔西欧又怎么,我他妈不信歪果仁听不懂。
“有什么好笑的。”她的自尊心严重受挫,滚下两滴眼泪,下颌线因咬牙切齿而清晰,像在接受什么刑讯逼供的样子。
陆呈锦心里这么想,嘴上说:“因为你可爱。”
他神情变化就在一瞬间,抬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缓缓问:“我对你不好吗?”
“哥哥对你不好,谁对你好?怎么样才算对你好?”
口腔被他手指搅动,分泌出大量唾液,说话的时候几乎顺着嘴角流出。
他揽住她,手掌顺着脊背向下捋,被他摸过的地方战栗地起了鸡皮。
“这样对你好吗?”他问,伴随着响亮的一巴掌,打在她大腿侧面。
啪啪——
陆呈锦将手移到她双腿中间,掌心覆盖住她的私处,冷漠地询问:“还是这样才是对你好?”
思绪乱作一团,混乱中她居然想起自己的奖状。
她甚至不算好人。
视线落在他裤裆,那里并没有凸起。
“……哥哥。”她不知所措,觉得他眼神要杀人放火。
陆呈锦起身进了浴室,希望冷水澡能让自己冷静。
小姑娘才到美国两天,他就打了她两次。他在欺负她,毋庸置疑,尽管这是她的癖好。
“好了,去休息吧。”他柔声说。
真是个漂亮孩子,饱满的水蜜桃似的小脸,剥了壳的鸡蛋般细腻光滑的皮肤,清澈干净的眼睛,娇艳柔软的嘴唇,在诱人犯罪无往不利的年纪。
她抱着他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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