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肩头的伤好了,两条腿却是要废了。
梁姣怕他牵动伤口,软言劝了几次,他却固执己见,无奈之下,也只好由着他。
她一件件叠着衣衫,眼皮不抬:“她这么跟我们一道回去,陆修也肯?”
王庭樾皱起眉头瞧过去,心下一叹:“阿姣,别说以前这么称呼不合礼数,就是现在也——”
梁姣呵地一笑,冷冷打断,讽刺的话就在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只道:“从前习惯了,以后我注意些就是了。”
说着,又低下头,继续整理衣物,像是随口一问。
“人人都知道,大司马陆修死在三军前,你说他怎么就起死回生,还摇身一变,成了敌国的皇帝宇文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难不成他与真正的宇文玦长得很像?现在是冒名顶替?也不对啊,那周国的人也不可能都是瞎子、傻子吧?”
王庭樾站直身子看她,没说话。
见人不说话,梁姣抬头瞧一眼。
“怎么了?”
王庭樾蹙着眉,欲言又止。
梁姣不解地眨眨眼:“莫非你也不知道?梁婠没跟你说嘛?”
王庭樾垂下眼,盯着地上的砖石,没吭气。
陆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当日在冷宫时候,梁婠同他讲得很清楚。
兹事体大,非同小可。
现在更是关乎两国的未来,关乎那么多人的性命,如何能走漏消息,横生枝节?
王庭樾正色:“阿姣,安定侯陆修早在几年前就死了,你见到的只是周君宇文玦。”
梁姣面容一僵,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没抬头:“王庭樾,这话你对旁人说就罢了,你却对我说,难道我是外人?需要你这么糊弄?”
王庭樾摇头一叹:“阿姣,这背后究竟有什么隐情,同你我又有何关系呢?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你这样聪慧的人,难道不明白吗?”
梁姣闻言一怔,垂头笑了。
笑声不大,却有些尖锐。
“我聪慧?我都把自己活成这副鬼样子了,还聪慧?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是哪里聪慧了?”
王庭樾沉默瞧她一会儿,叹着气走上前。
“阿姣,等这天下太平了,咱们就回平塘去,可好?”
梁姣愕然:“回平塘?为何要回平塘?”
王庭樾解释道:“也不是一定要回平塘,咱们一起挑个你喜欢的地方。”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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