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都没了。
柳沉鱼这人别的不说,睡眠质量那是倍儿棒,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程兰坐在屋里的床上,这间房子是她之前住过的。
柳沉鱼回来的声音很小,可她根本就没睡着,听得真真的。
她双手捂脸,嘴里咒骂魏泽坤。
臭不要脸的,这事儿之后,她在柳沉鱼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分明跟柳沉鱼说了还在考虑。
柳沉鱼起了个大早累得要死,这一觉就睡到十点半,揉着眼睛到了堂屋,伸了个懒腰。
睁眼一看,吓得柳沉鱼往后退了两步。
“哎呦,首长,您这不声不响的是要吓死我对吧。”
这个是报复不?
魏泽坤看她这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简直没眼看,刚要张嘴就被身边的程兰一个肘击。
他捂着肋骨闷哼一声,不解地给程兰使眼色。
程兰只当没看见,笑着站起身,指了指桌上的早点,“小鱼,这几天我看小秦给你打的饭都很清淡,我照着买的,你洗漱一下,赶紧吃饭。”
魏泽坤看了眼桌上的早点,忍着朝柳沉鱼点了点头,“对,先吃饭,吃完饭再说话。”
柳沉鱼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兰姐你们吃了么?”
“没……啊。”
魏泽坤一张嘴就迎来了一个肘击,他干脆捂着肚子不再说话了,只眼神幽怨地看着程兰。
程兰被这臭不要脸地看得半张脸都麻木了。
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我们吃过了,你赶紧洗漱吃饭。”
秦淮瑾在家的时候每天早晨都把柳沉鱼哄着起来吃点儿再睡,现在秦淮瑾不在家,柳沉鱼从外边回来直接就睡了。
她不清楚柳沉鱼的睡眠习惯,不好去打扰,所以从早晨七点半开始,她跟魏泽坤就等在堂屋了。
柳沉鱼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带着死了的脸皮,眼神发木地去洗漱了。
等柳沉鱼出去之后,魏泽坤才长舒一口气。
“毛毛,你差点儿就给我送走了。”
这女人就不想想他都什么岁数了,万一捅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还有,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自己,她又没练过,这万一跟柳沉鱼似的,胳膊脱臼了怎么办。
程兰看着堂屋门口,皮笑肉不笑地看向魏泽坤,“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要不是昨天这个臭不要脸地跟她说亲手做了许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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