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鱼一下就明白这个闷骚男想要说的是什么了,为什么以前只在床上说?
“之前没有这个条件啊,孩子们都在家,我这么叫你不合适。”
也得照顾孩子们的适应程度不是,再说了她本来就不是粘黏糊糊的性子,现在是确定了心里的想法,也想踏出那一步,才喊出口的。
秦淮瑾铺床单的动作停顿了下。
随后柳沉鱼就听见一道闷声闷气的声音,“以后就这么叫。”
柳沉鱼低头浅笑,这人说他闷骚还不认。
“不当着孩子我就这么喊你好不好啊,阿瑾哥哥。”
秦淮瑾这下耳朵都红了,又觉得这样没什么男子气概,完全处在下风,这人想了下转身站直身体,弯腰轻轻亲了下柳沉鱼的唇,轻触即离。
“喊阿瑾哥就成。”
哥哥什么的还是在床上的时候喊吧。
柳沉鱼伸手捶了他一拳。
秦淮瑾给柳沉鱼收拾完床铺,让她坐下之后开始收拾自己,她在这儿收拾,柳沉鱼也不想闲着,去餐车问了下晚上的饭菜,先定了两份。
今天两人上午忙着程兰的婚礼,根本没时间准备在火车上吃的饭菜。
上火车之前他们两个在国营饭店吃了一碗面,折腾了半天这会儿早就饿了。
吃过饭,秦淮瑾看着柳沉鱼睡着才闭上眼。
第二天五点,柳沉鱼睁眼的时候,秦淮瑾已经起来了。
他把两个饭盒放在桌上,弯腰从行李袋里掏出柳沉鱼的洗漱用品。
“先去洗漱,买了清粥还有菜包子,等到了再带你吃好吃的。”
柳沉鱼拢了拢头发,接过洗漱用品。
上铺的大娘也醒了,趴在栏杆上往下看。
“小姑娘有福气的嘞,你男人很懂得体贴人哎。”
柳沉鱼笑笑:“谢谢。”
秦淮瑾确实是两辈子唯一一个不带有目的接近她的人,刚好她也看得上,不得不说这就是缘分啊。
柳沉鱼出去洗漱,上铺的大娘一脸八卦地问秦淮瑾:“同志,你是当兵的吧?”
秦淮瑾点头。
他今天穿的都是柳沉鱼早就给他准备好的衣裳,卡其色休闲裤,上边是宽松扩版的黑色短袖衬衣。
当兵这么多年了,即使不穿军装,也能从行事坐卧看出他的职业。
大娘往外看了眼,见柳沉鱼没回来,才捂着嘴说:“那你可要把媳妇儿看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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