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偃旗息鼓的那份烦躁,也被融化成了另一种焦躁难耐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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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热意正一刻不停地向着全身蔓延,像发酵一样扩大,很快就积累成了某种让人难受的虚痒。
安妮塔禁不住紧紧攥着裙摆。
她手心里都是热热的汗,脑袋也有点晕乎乎了。她忍不住问出声——
“好、好了没有啊……”
话才说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正软绵绵地发颤。\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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