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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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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嘉柯对上她关心的眼,酸楚的心在这个瞬间幸福得快要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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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洁癖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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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根本不介意光腿跪在这条该死的旧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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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渴到了似的舔了舔唇,昏黄的灯光下鲜红色的舌尖闪过暧昧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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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黎快要猜到他做什么,可又难以置信到不敢开口,生怕自己会错了意,神经都已经跟着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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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嘴就不会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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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贴上去,然后张嘴含住青涩的潮湿的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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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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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分泌的唾液将内裤完全打湿,刚才有点冷掉的腿心被柔软的温暖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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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黎不知所措地绷紧了背,垂在两侧的手握住了拳。\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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