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个人是现任执政官也一样。
潘黎云懒得和这位没有眼色的客人废话,示意送客,整个人往后倒去,后脑枕在少男柔软的胸肌上,一根手指都不用动,自有人送客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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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的这位少男面庞无比俊美,连睫毛都是金色的,皮肤光洁如玉,但是比这名男孩还贵重的东西,是两人身下的这张手工檀木床。
同等品质的檀木薛遥月只有一张扶手椅,被她极为重视得放在族宅书房内,而薛遥月却大大咧咧地放在这间连主卧都不是的待客厅内。
哪怕是不喜欢的东西,只要能恶心对方,她就要抢到手里。这架仿古雕花床,还是她刻意从薛遥月手里截胡的。
一名制服少男无声地步入房间,小心绕过地上的瓷盘和外套,低声对床上的男孩说了句话,又倒退着离开房间。
潘黎云身后的半裸少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老板的脸色,确保她没有生气,才开口道:“主人,那位给您打了十个电话,请问需要回复他吗?”
潘黎云点点头,立刻出现一名侍从,恭敬地捧着一个盒子走进来,盒子里铺着一块软垫,上面放着她的光脑。
几乎就在她按下回拨的下一刻,对方就接通了,像是一直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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