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孟温棠问他在哪见过他们,向湾却和她打起了马虎眼。
“还有…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他怎么了,但是有好几次我看到他站在这里。”
又重复问一遍,心情明显平和多了。
向湾解释道。
孟温棠失魂落魄地站在这,想象着他每天以什么样的心情从这向上望,一路数到第五层。
就这样远远看着也知足。
却一次次将自己柔软的腹部亮给她,让她作践。
夜晚九点,大厦的灯还亮着。
前天接到一通电话,是定制项链的店员。告诉徐闻柝字已经刻好了,却见他久久不来拿。
“当然,明天中午之前我会去取。”
他将抽屉拉开,那枚红丝绒的首饰盒就跟一堆文件放在一起。
徐闻柝对着璀璨的项链失神,项链某处刻着精巧的字母。
也是他的微信后缀。
在徐闻柝才接管公司的时候,士诚在他手上堪比一团废铁。
他咬咬牙将物理学抛之脑后再也不想,上任后就急不可待改造公司管理机制,剔除公司蛀虫,将这一团死物重新焕发生机,又用自己高材生的身份在酒桌上推杯换盏,换来重生的资源。
眼看公司有了起色。
徐闻柝醉醺醺地趴在地上。眼前模模糊糊是孟温棠的脸。
“徐闻柝,别犯懒。快起来陪我放风筝。”
冥冥之中孟温棠不知道救了他几次。
他怕一喝醉,又做一些虚无缥缈的梦。
这比死还难受。
徐闻柝将年假提前休了,回了趟塘镇。
“闻柝,我调查清楚了。住院的病人叫张盼娣,是孟小姐的奶奶。因为住院费和手术费,孟小姐和她的亲戚起了口角。”
借此缘由,秦朗有了新的想法,或许他有做商业间谍的潜质,倘若有天在徐闻柝手下干不下去,就跳槽到对家公司窃取机密,卖给老东家。
“小伙子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孙女不差钱,她爸欠了十三万的赌债,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还了。这点钱对她来说算什么?”
秦朗脸上陪笑着,却被这家人恶心的起一身鸡皮疙瘩,心里不由得骂一句:真是畜牲一群。
这么多年,她果然没变,依旧尖酸刻薄。他难以想象从前孟温棠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也渐渐明白孟温棠当初为什么会去北方念大学。
孟天航像往常一样守着他家的小超市。超市开在城镇里,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几乎能满足小镇居民的生活需求。
“买什么?”
连谈吐都极有涵养,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不带乡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