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制社会。”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成年礼已经开始准备了吗?”
“凑热闹嘛。”
段缠枝当即激动:好啊好啊。
也有可能是规则被废除,那些规则之下被剥削压迫的普通学生也有资格到庆典上放肆一下。
她结尾放下稿子。
我很感谢自己在即将毕业,也是成年后的第二个月的日子里,在这所学校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公平。
我其实并未怨恨过这套规则,但当我想收到了规则之外的生活后,又确实在为自己过去的麻木不仁而感到恐怖。
她确实像她文稿里提到的,自信优秀,这段即兴发言令在场不少昏昏欲睡的人发自内心地鼓起掌。
每个学生都由班级的老师帮忙戴学士帽,而邵毓珩作为竞赛生,是没有专门的老师的。
她从他手里拿过学士帽,将帽檐上的穗子整理好,“低头。”
“邵毓珩,成年快乐。”
邵毓珩扶着帽子,拿脸颊蹭蹭段缠枝的额头,“其实我还有九个月才成年。”
“唔,嗯。”邵毓珩摘下学士帽,盖住自己的缠枝的脸,帽子遮掩下,他伸出舌尖极轻地舔舐着段缠枝的耳垂。
不再是没有期限的等待,而是可以触摸到的体温。
温席染捂住钱小书和自己的眼,“少儿不宜。”
两人就这么扭过头去聊天,不知道聊了多久,段缠枝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怎么不去看演出?”
段缠枝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喏,给你们的。”
“在半个月后,去不去?”
半个月后,体育馆内,人声鼎沸。
说的正是,钱小书、陈星河、温席染。
陈星河也疑惑,“这不是云渡给我的票,咋被掉包了吗?”
云霖霄占了不少便宜。
陈家大不如从前,但依旧在世家里排得上前几。
温席染默默拍了拍钱小书的肩膀:“缠枝要处理的事情还多得很吶,我陪你看。”
“云霖霄没有为难你吧?”
“云译程没留给你遗产?”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能不能跟着你干?”
云渡脸色涨红急忙解释:“我不是那种人,加里特和丰藤不是要合作吗,合作。”
舞台上突然变得昏暗,会场的灯光全部熄灭,而舞台中央最顶上的那一盏灯却骤然亮起,照在突然出现耀眼夺目的向晚吟身上。
好久没见向晚吟了,她变得更加自信了。
台下立刻噤声。
其实此前我也这么觉得。
而第一首歌,我也想唱给她听,这是我自己创作的歌曲。”
最后一张照片定格在“让爱传遍这世界,每个角落都温暖。”这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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