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地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云时嘉不似云霖霄一样有威慑力,特别是他笑着看着你的时候,还会让你放下防备。
“这你要问周家的叔伯乐不乐意了,要不然我打电话问问他们?”
兄弟俩人的威压让不少媒体都望而却步了,那个记者却又十分不怕死地问态度看起来稍微好一点的云时嘉。
“请问云译程的去世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
云时嘉的目光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他慢悠悠地开口,“这个嘛,要问我的大哥,毕竟这事是由他操办的,法医鉴定结果也是他看的。”
“云家的家事还用不着事无巨细地向你们坦白吧,家父的去世已经很令人悲恸了,还请各位口下留下。”
云霖霄都这样说了,他们自然不敢多问了。
顾沁频频向这边张望,却被眼前的身影挡住视线。
云渡按下她蠢蠢欲动的肩膀,他声音极低,只有两人能听到:“妈,管好自己就可以了,媒体都不问我们两个,你还不明白为什么吗?”
“因为我们是云家最可有可无的人。”一句话揭开了顾沁的遮羞布,她的泪水如管涌倾泻而出,浮动的身躯与好奇的媒体之间被云渡遮挡住。
“云译程的遗嘱里,我有百分之叁的股份,我不要,全转到你名下。”
顾沁听到这话突然抬起头,可她看到的只是云渡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睛。
“我不参与这场争斗,所以别依靠我了,妈。”
云译程死亡的消息是和葬礼时的采访一起到加里特的,可怜的里昂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被下了死刑,他被佣人伺候着喝完药,无聊时拿着报纸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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