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

办云译程的葬礼。你对云渡说了什么，他居然愿意为你去杀云译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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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缠枝打断他：“云译程作恶多端，为什么不能是云渡本身已经恨他恨到无法容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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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霖霄的视线从被段缠枝温柔相待的猫转移到loft楼下一辆亮着车灯的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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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楼下送你来的那个人呢，能让丰藤高校门禁作废的，除了邵毓珩，也就只有那四位了吧，楼下的是谁？云渡，陈星河，许停携还是陆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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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缠枝笑意吟吟地打断他：“云霖霄，你现在的面容真丑陋，你为什么觉得凭我们两个的关系，你有资格质问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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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什么关系，小偷和失主，仅有一次合作经历的合作伙伴还是……有过一场荒唐一夜情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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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段缠枝的句句诘问下，云霖霄眼眶突然红了，他压抑着站起身，头发因急促的动作变得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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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缠枝，你都不记得了吗，我们什么关系，你不记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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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不记得，我曾经剖开自己最脆弱的内里让你看，是你说我不需要为我母亲的死负责的，你也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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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沙“喵呜”了一声，看着情绪波动极大的主人，它被段缠枝轻轻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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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缠枝三两步走到云霖霄面前，她比云霖霄矮好多，她的运动鞋鞋尖和云霖霄的拖鞋鞋尖对在一起，显得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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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霖霄自然而然地稍微弯下背，让她的高度足以够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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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缠枝也如他所愿抚摸上他的脸颊，柔软细腻的手掌贴在他有些粗糙的脸颊上，段缠枝说出的话却不像手心一样温暖，“那时候，我只是想和你交换一个秘密，我让你对我袒露真心了吗，云霖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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