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老头,“把真相告诉我。我要知道一切。”
他说道:“欢儿……”
南欢咬牙。
叶柔看向墨深。
墨深大吼道:“欢儿,不要听你母亲的!她是假的,你母亲已经死了!她是劳伦的诡计!是劳伦找人扮演的!”
墨深疯了一般。
直到叶柔闭眼,落泪。
叶柔缓缓说道:“四十年前,母亲被你爷爷南哨捡回家。那时候还是襁褓里的婴儿。我十岁那年,与墨深遇见,两家背着我定了娃娃亲。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他当做哥哥,我不止一次明确拒绝过他。直到十八岁那年,我去北国进修留学。在那一年,我遇见了你父亲劳伦……”
十八岁的她,医术精湛,在北国进修,为了减轻家里负担,去做了私人医生。
彼时年轻俊朗隽贵沉稳,儒雅的男人。
他知道她缺钱,很照顾她,照顾她的自尊心,从不刻意借钱给她,但每次的诊金费用,他都会多付一些。
他身体不好,她每日为他针灸、捏腿,他病倒时,她衣不解带照顾他。
茉尔蒂处心积虑要嫁进劳伦家族,不惜下药。
事后,他低沉略哑,轻吻哄着哭成泪人儿的她。
他与劳伦家族对抗,他赢了。
第二年,他们迎来了第一个孩子,也是唯一的孩子,是一个女儿。
年轻的他第一次做父亲,小奶团子含在口中怕化了,捧着怕摔了。
他第一次听到小奶团子第一声清脆的“爸爸”时,情绪崩裂了。
他想跟柔儿,跟他们的女儿欢儿,一起山高水长,过一辈子无忧无虑的生活。
他把他的女儿南欢,捧在手心里,欢喜照顾了七年。
命运弄人。
欢儿走失了。
他疯了般找她们母女二人。
他被迫娶了她,但从未正眼看过茉尔蒂。
他得知柔儿的死讯,在墓碑前准备一枪结果自己……
后来被人救下,他大病一场。
这十多年里,他一直都在找寻她们母女,却一无所获。
她闭了闭眼,“我清楚记得。母亲带着我四处奔逃,也是真的。”
抬手抚着女儿的发丝。
叶柔回想起当初,眸子里满是闪烁的泪。
“你用你女儿岑霜的肾为引子,给我欢儿。前提是希望我离开劳伦,带着欢儿离开北国。我们走了,你便立马嫁给劳伦。”
叶柔痛恨。
误会了他对她的爱。
岑霜脸色惨白,看向母亲茉尔蒂,“妈……妈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是你为了嫁入劳伦家族的棋子吗?”
她知道自己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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