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儿那么热,你带我吃这么烫的食物我也就不计较了,怎能还不让人喝瓶酸奶呢?”
闫笙低头嚼着面条,让她自己去拿了,“吃得饱就不错了。”
白鱼比他小一岁,她读本科那年,闫笙就已经外出工作了,其实对她们家来说,多供一个人上学其实也无所谓的。
他就摇摇头,拒绝了白父白母好意。
白鱼一边吃一边和他罗里吧嗦的唠叨齐铭,“我那个老板啊交给了我一项任务,明天我可能不会能跟你一起吃饭了,得去见一位有钱的富商。”
“什么有钱的富商?以你们家的处境,竟然称呼别人为富商。”他吃惊的是她对那人的称呼。
白鱼低着头继续吃了一口面条,没有再回应闫笙的话。
自己在公司被别人当做花瓶的事,难道也要和他说么?
看她不理自己,闫笙把自己碗里的那一份卤蛋放到了她的面上,“小心眼儿吗?开个玩笑,还生起气来了。”
她可不觉得自己这是在生气,他们家有钱,这难道还是她的错么?那客户手里那么大一块地,就算没她们家有钱她这么叫也没任何问题。
“你才小心眼儿呢,就给了我一个卤蛋。”她嘴里嚼着还有没咽下去的食物含糊不清地说。
闫笙的长相是帅气的,吃个饭的功夫,那帮他们点餐的阿姨都忍不住瞄了好几眼过来。
她打趣他,“瞧瞧你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啊,老阿姨看了都喜欢呢。”
他反倒没有生气,利用筷子的另一头狠狠地打了她的脑袋,“吃饭的时候你的注意力怎么会放在那点菜的阿姨身上?说不定是因为我这张脸长的老少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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