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渊还没从意乱情迷中缓过神来,迷蒙地看着银池。银池一脸惊诧,目光逐渐下移,盯在陵渊腹下已经立起的某处,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没有?!”
银池震惊道:“怎么进的宫?在宫中这么久都无人发现?”
银池反应极快:“她救了你,要求你成为她的暗桩入宫?为了控制你给你下了毒?”
银池无言以对地看了他一阵,想起史那晴说的那句“手嘴俱巧”,怀疑史那晴只是诈自己而已。而陵渊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直接说道:“为史那晴一句话就气成那样,不知道来问问我吗?”
陵渊顿了顿,说道:“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另外,我担心你会对我更加戒备。”
银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陵渊已经渐渐恢复冷静,他将她缓缓揽进怀里带她走至火边,说道:“烤干衣物和头发,其他的……晚些再谈。”
银池有些懵地坐在火堆边,慢慢解开衣衫脱下支撑在竹竿上烘烤,随手捋着自己的长发靠近火堆。想起刚才陵渊那里的模样,她就面红耳赤,想到他是因为与自己吻得过火才会如此,她的脸更烫了。
银池甩甩头不再去想,一心一意烤衣服。但耳朵总会听见陵渊在外的响动,知道他烤干衣物又穿戴整齐,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着火堆。过了一阵他起身说道:“我去附近查探一番,很快回来,你就在此处不要随意走动。”
“嗯。”银池应了一声。
附近都是高耸的悬崖峭壁,看起来滑不留手,他们所处的位置像是一个长颈瓶的瓶底,深潭占据了瓶底的大部分区域,木屋这里只是一点点岸边的位置。天色渐渐暗下去,潭边冷风四起,银池抱臂瑟缩地循着陵渊刚才离开的方向去找他,走了没有多远正好遇到他走回来,肩背手提地拿了不少东西,有木材还有些野味。银池快步走过去伸手接他手中的东西,他却避开了,说道:“哪有让你提重物的道理。”他看了看她:“冷?快回去。”
陵渊:“没有弓箭,只能如此了。这附近很难攀爬回到崖顶,但我与你坠崖定会有人来寻,且等等看。”
“是呢,堂堂大烨缉事司督公呢。”银池使坏地抓住他身后的木柴往下拉,让他觉得更重。陵渊笑了笑,说道:“心情挺好?不担心悬崖上面?”
已经走到了木屋前,陵渊把东西都放下收拾一番,让银池在屋里别出来吹风,又把野鸡兔子拔毛剥皮架在火上烤,才走进屋坐在银池身边,搂住了她靠向自己。
“不是冷么?”陵渊不松手,理所当然地看着她,“不是说无需在意旁人的目光?这里谁也没有,就只有你我,为何要推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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