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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恩当时否认了我，说我这是小女儿家的看法，薛增桓要消灭港城的一切非法生意，是时代和大势所趋，根本不会因为一场婚姻而有所更改。”冯芸说到这里，眸光微微凝滞，冷声嘲讽：“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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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接话：“你没想到，林怀恩后来对薛青萍一见钟情，甚至不惜和整个林家为敌。而你再一次被这个男人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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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芸眸光冷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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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和薛青萍相爱，不再理会薛林两家的矛盾。他们二人搬到了山里的别墅，隐居起来。林甫臣亦或是薛增桓，都对他们二人怒不可遏。”冯芸说道：“林甫臣登报宣布林怀恩不再是他的儿子，剥夺了他继承人的位置。而薛增桓亦是和女儿断绝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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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的结果，是港城一切非法生意消失，所有帮派也从此消失。林家这位龙头不得不开始着手把所有的黑产洗白，开始转而做正行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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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样萧条的时代下，林甫臣若是想得到全港城的支持，自然要把和仇人之女在一起的儿子，赶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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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芸说完，就见沈知言望向她，开口问道：“那么你呢？金丝雀又离开了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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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冯芸意味深长的笑起来，她说着，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后来我发现，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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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不解看向她：“可林雁白明明是赵福昌的儿子，她的肺癌来自于赵福昌，总不能来自于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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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冯芸冷漠的望着沈知言，忽然开口说：“因为在我发现我怀孕之后，我立刻让那个孩子消失了，他甚至都没有从我肚子里面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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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我嫁给了赵福昌，如你所说，雁白她的确是赵福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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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以他司机妻子的身份，挺着大肚子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这个男人竟然慌了，仿佛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让他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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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就要让赵福昌送我离开山里，赵福昌还以为林怀恩要辞退他，吓得夜里跟我抱怨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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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问她：“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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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林怀恩铁定要送我离开的，哪怕我每天住在赵福昌的屋子里，却依旧会时不时遇到他。”冯芸忽然笑着望向沈知言，一句一顿，微微笑道：“你的母亲，薛青萍，她真是个容易心软的善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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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双拳不自觉攥紧，咬牙向她看过去，冷声询问：“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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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芸回忆道：“她天真善良，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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