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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当时的我看来，他其实是个很不错的男人，相貌英俊，对女人出手很大方，为人风趣，哄你的时候极有耐心，又博学多才，精通六国语言，各类乐器也是信手拈来，生意场上威风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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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给林怀恩当女朋友那四个月，他从来不带我出现在公开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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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迟疑开口：“浪子回头的故事，其实大部分发生在小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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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芸轻轻叹了一声，随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我明确的知道我只是他的情妇，用完了就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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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被他安排在他的别墅里，等他一个月偶尔来上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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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等他腻味了，我便会被他赶出去，然后换下一个女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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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直接抬起头，又看向沈知言：“但是他……每逢他出现，又对我极尽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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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间别墅的佣人亦是对我十分尊敬，锦衣华服，山珍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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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或许我生来如此，是被人捧在掌心的千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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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到了后来，我试图让他换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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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只是很戏谑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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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撒娇问他，一个司机而已，为什么不能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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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要试图干涉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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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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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林怀恩，这位林家四爷，的确挺让人觉得微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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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凤因我迟迟不动手，反复派人来催促我，后来她催促不成，转而变成了威胁，说我表兄还在他手里，他派人送来了我表兄的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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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当时……是的，我当时并不想杀林怀恩，我已经爱上了这个给我尊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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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还是没舍得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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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四个月之后，林怀恩却让我搬离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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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恍然愣了一下，她望向冯芸，沉默片刻：“他看上别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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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方也是个在舞台上唱歌的戏子……我们这一行，说好听了是演员，说难听了就是戏子。”冯芸嘲讽出声来，她看向沈知言，继续道：“我那时候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多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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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沉思了片刻，道：“所以我大学时期，学校屡次让我换成表演系，只是因为演员也是戏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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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芸却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感叹着：“男人这种东西，他们爱你的时候百般宠爱，不爱的时候又弃如敝履，毫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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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哀求了他，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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