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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放火烧了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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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万没想到，我和表兄都命大，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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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静静的听着冯芸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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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兄便带我去见了他的老板。”冯芸忽然笑了，她望向沈知言，继续开口：“我以为经营那么大一家赌场的老板，至少会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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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配合接话：“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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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芸笑了：“可我怎么都没想到，她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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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冯芸眼中浮现出笑意来：“她还是个在男人堆里谈笑风生，和我以前见过的那些唯唯诺诺的女人完全不同。我当时尚且年幼，并不知道，那其实是权利所带来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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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眉梢微挑：“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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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冯芸眯了眯眼，缓缓说着：“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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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叫赵九凤，旁人都喊她一声凤姐。那家赌场是她过世的丈夫交给她打理的。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望着我那张脸，竟然满意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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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我想报仇，她说她和林家也有血海深仇，如果我愿意，她愿意把我送到林怀恩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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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问她：“那个赵九凤，为什么要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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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的丈夫，也是死在了林怀恩的手上。”冯芸解释完，继续说道：“赵九凤培养了我两年，她说我那张脸，是林怀恩喜欢的。我的目的是接近林怀恩，然后杀了他。接下来她有什么计划，有什么目的，她自己会有主意，只是不需要我知道。我推测也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毕竟赵九凤不像是一个愿意为了男人隐忍那么多年，才复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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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抬起眼来看她，不解的问冯芸：“你觉得赵九凤是为了利益，故意跟你说了个死了丈夫的借口，所以杀林怀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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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重要吗？”冯芸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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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抿了抿唇，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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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芸看着沈知言，缓缓说道：“后来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在赵九凤的安排下，我顺利的和林怀恩偶遇，他对我一见钟情，风月老手的他第三天便把我带去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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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芸说到这里，她眼中仿佛绽放出了什么温柔的光彩，她持续的陷入了那段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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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亦是愈发的温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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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恩林四爷果然如传闻中的那样，在风月场一掷千金，他风流浪荡，英俊不羁，他身边的女伴总是换来换去，我也知道，我永远不是他的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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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那时候并不觉得我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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