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找个合适的跟你搭伴养老。”齐盼说,“最好年纪比你小,不用跟你一样有钱,但又不能一穷二白,最好没孩子,那就是我。”
“我不相信你。”齐盼说。“另一个不靠谱的渣男说,他再过二十年还能找到比他小二十岁的,你不也一样。”
“……”
“……”
她总是觉得,像向亦文和齐全那样愿意承担为人父母又为人子女的所有辛苦职责的人,才是真的勇敢。当然如果她从小是那样的人,她也不会这么大人了还被她爸不分青红皂白地打出家门。
她克服了前半辈子的所有懦弱和胆怯为自己争来的今天,不是为了后半辈子去悔恨和惋惜的。
“……这么大的房子,咱们作为房主,只能每晚在厕所说小话。”向亦文又气又想笑。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让爸妈们知道了,可能就不是开小会了,是审判大会了。
“……到现在连爸爸妈妈都没有意识叫,我不知道她从哪儿看出来有才的。”向亦文跟齐全吐槽好几次,“小琪八个月都会叫爸爸妈妈了。”
“这还真让你说着了,”向亦文说,“当然有清华老师开的早教了,但人家是清华家属,别人可能还得花高价进呢。”
等小琪钢琴课上完,向亦文带着她又去问了网球课。小琪的小伙伴安妮的家长给向亦文推荐了安妮学网球的学校,小琪上了一节体验课,没有畏难的情绪,反而很兴奋也很开心,问她下次要不要来,她跳着脚说还要来。
专业是真专业,学校是国家队退役的教练开的,带出来的小孩过几年还可以参加集训和比赛,但贵也是真贵,私人教练一次课要800,一对三也要300,学起来就至少得一年起步,否则十天半个月来一次打球玩儿,没意义也看不到效果。但小琪太小了,跟她年龄相仿的也都刚刚起步,明年就上小学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来。
“……当时上钢琴课,你也说咱家出不了钢琴家。”向亦文说,“上画画课你也说咱家出不了画家。谁也没指望她成什么家呀,要是指望,咱俩早在六七年前就去跟海淀西城的家长一起卷了,还能走现在这条路吗?我也不跟人家比,我就是想让她打个运动的底子,强身健体。”
话是这么说,向亦文想,要不是因为齐全正好工作上出了问题,他俩不会在这事上有争议,但现在这种情况,她也有点打退堂鼓了。
“那能一样吗?”向亦文不满地反驳了一句,也只好妥协了,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她心里暗想,等过去了,如果小琪还想学,或者她想学别的,一定第一时间带她去学,学不会也没关系。反正明年才上小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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