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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原本有一个双人沙发,是他们一起生活之后置办的第一件家具,曾经蜷缩其中度过无数个静谧恬淡、疲惫失眠的深夜时光的双人沙发如今已经被程名搬到话剧排练场当道具。
郝嘉没说什么,旧沙发能出现在程名成名梦想的道具里,也算没白买。
家里养着两只猫,绝育的公猫和间歇性发情的母猫。
公猫去势后再无欲念,胡吃闷睡,胖得直喘;母猫欲求不满,极度焦躁,她时常钻进卫生间,门一推,把自己锁在里面安心而又放纵的叫春。
母猫的叫声凄厉,它张开嘴,下颌往喉咙深处画圈,呈现干呕的状态,叫得时间长了,容易把肺核吐出来。
这是郝嘉的猜想,事实上,它发情时总是躲起来,她没见过姿态和表情,之前和程名说过绝育,她问道:“绝育的时间约好了吗?”
程名一拍脑门,显然已经抛之脑后:“忙忘了,约的明天,但我明天有事……”
郝嘉没问什么事,程名一贯如此,指望不上他,说道:“那我带着去吧。”
“那好吧。”程名自知疏忽,讪笑着。
第二天,郝嘉带着猫去宠物医院。
先做检查,什么毛病都没有,只是初到新环境,它有些惶惶不安,不敢动弹。
母猫的绝育比公猫去势复杂一些,据说要开膛摘子宫,一个多小时后,手术结束。
比郝嘉想象得顺利,此前公猫绝育时,美短的娇贵基因使得公猫临场吐白沫,到底橘猫还是有流浪猫的顽强基因。
戴上防抓咬的伊丽莎白圈,郝嘉把母猫抱回家。
从此,这对一起长大的猫,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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